陳萌默念了幾遍來日方長,早晚有機(jī)會整他,這才壓下跟他斗嘴的沖動。
“我需要一份工作,諾諾也需要人照顧,我知道你很摳門舍不得花錢——”
“她跟你說的?”
呃,一不小心把心里吐槽說出來了,陳萌尷尬的清清嗓子。
“是...之前她跟我說的?!?br/> “詳細(xì)描述,不準(zhǔn)美化。”
鑒于這家伙喜歡被罵的屬性,陳萌這次學(xué)乖了,直接進(jìn)入萌式吐槽模式。
“她曾經(jīng)對我說過:二哥就是個犢子,從沒見過那么小氣的男人!她就給娘家買幾盒罐頭他就給她臉色看,呸!”
“呸?”
陳萌心里翻了個白眼,“她說的是,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李邵鋒點(diǎn)頭,嗯,的確是他妻子的口吻。
視線落在信的最后一段上,陳萌寫道鑒于二哥小心眼,所以工資不可能開太高,可能一個月就幾十塊錢。
這封信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無論是口吻還是筆跡都是妻子的,問題是——
李邵鋒的視線落在信紙的某處,眼眸深邃。
“我目前沒有找保姆的打算,你可以走了?!?br/> “什么?!”
陳萌本以為大招放了以后他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讓她留下來,而且還根據(jù)這家伙特別小氣的性格寫了一句工資可以少給,怎么還是不行?
“我不會把我女兒交給一個陌生人?!边@還是看在信的份上才多解釋一句,對普通人他連解釋都懶。
李邵鋒把信折疊好仔細(xì)的揣兜里,然后指了指門。
“慢走不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