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邵鋒眼里,這些所謂的鬼谷子后人的賒刀人,也不過就是推銷的噱頭,那些預言只是想賣高價故弄玄虛,要讓他去預言,他也能預言出一堆未來的經濟走向。
但這件事涉及到重要線索,那他就一定要親自走一趟。
既然是賒刀,就一定會留下賒刀記錄,只要能順著這個記錄一路找下去,就能鎖定刀源。
這可能還要經過大量的過濾搜尋,也需要時間。
李邵鋒抬頭看向家的方向,陽光下玻璃反射的光芒像充滿希望的星辰,無論多久,一年、兩年、甚至十年二十年,他永遠不會放棄。
...
陳萌滿臉糾結地走到毛巾架前,毛巾整整齊齊地折疊好掛在那,雪白的毛巾很難分辨出誰是誰的,只能憑借掛的順序來判定。
陳萌抓起自己的毛巾使勁地聞,一股清香的洗衣粉味兒,洗的太干凈了,很難分辨是否是她擦馬桶的那條。
“可惡的李邵鋒...”陳萌泄憤地把所有的毛巾弄亂。
順手還把牙具盒也弄得亂七八糟,特爽。
別看李邵鋒找不到東西放哪兒,但這廝有點輕微強迫癥,東西一定要擺放整齊,給他弄亂了就有種逼死強迫癥的感覺。
陳萌幼稚完后,低頭對上女兒好奇的眼光,她露出一個怪阿姨的微笑,那個混球滾犢子了,現(xiàn)在最爽的事兒終于要來了!
她懷里的諾諾被她笑得慌了,想要把小嘟嘟臉埋她胸前,被陳萌掐著腋下舉到眼前,跟她大眼瞪小眼。
陳萌柔著嗓音,以拐賣人口的口吻對娃哄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