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師在飛車消失的位置左看右看,一會兒又趴下來俯耳貼地聽聽,最后手里拿起二塊破碎的防盜玻璃沉思起來......
楊翼和師兄站在一邊也在想飛車好好的怎么會失蹤了呢?二人跑到附近搜索了一陣,都苦著臉慢騰騰走了回來,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楊翼問陸宗師:“師傅,這車肯定是被人弄走了,飛車移動時你腕機沒有報警嗎?”
陸宗師搖搖頭,道:“腕機絲毫沒動靜,看樣子對方有什么裝置壓制了報警器的工作?!?br/> “那打開定位系統(tǒng)看看,這飛車既然是以師傅你的名字注冊的,或許能有什么線索呢?!睏钜聿粴怵H地說道。
“整個定位系統(tǒng)被破壞了,腕機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任何反應(yīng)。”陸宗師抬起手腕說。
“那怎么辦?。繋煾?,我們要走很久才能走到有出租飛車的城鎮(zhèn)。”
陸宗師似乎想到點什么,又不能確認,沒有接茬小豐的話。
楊翼也一直在思索:自己和師傅來這里可以說宗門只有門主知道,如果有什么仇家,不可能像中彩票那樣這么巧知道師徒三人的行蹤,難道是本地人看到師傅飛車后見財起意?飛車都有登記注冊的,價值一百多萬的飛車要更名換戶花費也不少,不值得啊。
陸宗師似乎做了什么決定,說道:“你們繼續(xù)按計劃修煉,路徑都清楚了吧?我去辦點事?!?br/> 當晚,陸宗師像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樣的,繼續(xù)打坐行功。這份定力讓楊翼欽佩不已。
第二天起來吃早餐時,楊翼已看到桌上布袋子里都是白面饅頭和用空鹽水瓶灌滿的泉水。師傅叮囑楊翼師兄弟吃好飯就出發(fā)去修煉。自己把碗筷一擱出去了。
楊翼和師兄自去修煉不說。
陸宗師出門后,施展輕功搜索了附近四周百里的山林甚至一些巖洞,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昨晚他就查看過周邊方圓五十里的每座山,每處水,甚至詢問過有住戶的人家,結(jié)果白花了好幾張百元神州幣,什么信息也沒得到。
看樣子還得問問投宿處的老人家,昨晚陸宗師隨便問他時神情略顯得有點異常,這一瞬間的變化絲毫沒躲不過陸宗師的眼睛。
陸宗師回到老人房間,老人坐餐桌旁在擇菜,陸宗師默默坐在一旁幫忙一起擇菜,老人看了陸宗師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忙手里的活兒。
陸宗師沒繼續(xù)追問老人,他前天晚上觀察到儲藏室屋頂有漏水。找了幾塊玻璃瓦、石棉瓦和鐵絲,縱身飛上屋頂,也不用鉗子,只用手指,此刻陸宗師的手指堅硬如鐵棍,8毫米粗的鐵絲像一根絲線般在他手里纏繞、掰弄,靈活自如。
修葺完畢后,又跳下來去砍了幾根粗竹子,劈成二半,拿了幾段把有幾處漏水的竹子換掉,直到泉水完美地滴水不漏從泉眼流到水槽里才拍拍手搓洗幾下,抖抖身上的灰塵。
這些,屋內(nèi)老人都透過玻璃窗一一無聲地看在眼里。
山洞里地底下,楊翼和師兄渾身大汗流淌,心情卻歡悅無比,今天第一次修煉時間達到一小時二十分鐘,比昨天足足多了二十分鐘......
吳山門理療院一間休息室里,頌黛雙手支起下頜,秋水盈盈的雙目怔怔地望著窗外的仙人菊,楊翼哥哥又不知去哪里了,哎呀!我怎么才幾天沒見到他心里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頌黛右手摸著微微發(fā)燙的臉頰輕聲地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