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那只我要了,放心,我會給你個實在價!”
問茶盞是羅浩的理由,他還沒想好怎么收服這個胡彪,現(xiàn)在石訓在,他更不好多說,正好以茶盞為借口,先盯住胡彪。
“您想要?”
胡彪微微一愣,他沒想到羅浩說的居然是這個。
他剛剛收拾好身上的傷口,便接到老大的電話,讓他快點滾過來。知道是上午的苦主找他,嚇的他又把收拾好的傷口給弄開,希望多賣點慘樣,讓苦主好好出口氣,揍他的時候能揍輕一點。
他和白襯衣都以為,上午羅浩他們氣沒出夠,又要拿他出氣。
除此外,胡彪還有些擔心找他是問他要賠償,被白襯衣給賣了頓,白襯衣告訴他,人家找他絕對不會找他要錢。
白襯衣很清楚石訓的能量,這種人根本不可能盯上胡彪那一點小錢。
“沒錯!”羅浩點頭。
“茶盞在家,我現(xiàn)在回家給您拿!”
胡彪立刻快速點頭,不是揍他,也不是要錢,竟然只是想要那只茶盞,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不挨揍就行,別說羅浩愿意給錢,哪怕白送他也樂意。
“不急,把你電話給我,順便把微信加上!”
羅浩的真正目的就不是茶盞,怎么可能這么就放他走,羅浩要電話,胡彪不敢不給,老老實實給了號碼,加上了微信。
加完微信,羅浩心里一動,突然問道:
“你對潘家園是不是很熟?”
“熟,當然熟,我在潘家園混了十幾年,那里所有的地攤和店鋪老板我都認識,他們什么時候有新貨我都知道,您要是想買什么告訴我,我?guī)湍?,我保證那里沒人敢騙您!”
胡彪快速回答,羅浩問的和沒問的,全都說了出來。
他這話倒不是吹牛,作為地頭蛇,潘家園就相當于他的地盤,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楚。
潘家園的那些騙子小偷什么的,他全都知道。
“我現(xiàn)在沒什么想要的,有的話我會找你!”
胡彪的回答讓還算讓羅浩滿意,這個胡彪不是一無是處,有他在,至少在潘家園以后沒人會再來招惹自己,而且他路子野,羅浩現(xiàn)在家里可有真正的寶貝,讓他給看著點外圍似乎也不錯。
不過這些事要等真正收服了他再說,現(xiàn)在羅浩不會講這些。
白襯衣和胡彪來的快,走的也快。
徐公子到之前他們便已經(jīng)離開,石訓說起剛才的事,還抱怨羅浩對人太仁慈,這樣的人就該見一次教訓一次。
倒是徐公子笑了笑,羅浩沒有特意報復,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很多人被人欺負后,往往都想著報復回去,或者多次報復,羅浩能有這份心胸倒是不錯,證明他沒看錯人。
“石訓,羅浩,先說好啊,你們這次再解出好東西,一定通知我!”
吃飯的時候,石訓又說起賭石節(jié)的事,徐公子隨口提了句。
“沒問題,徐哥你盡管放心,這次我倆一定能解出好東西!”
石訓笑呵呵的拍著胸脯,盡管這些毛料不是羅浩買的,而是他自己選購,可即使出不了玻璃種,能多出一些冰種高冰種也行啊,他一樣有信心取得好名次。
現(xiàn)在他有了自己解出的玻璃種,其他翡翠還真沒看上眼,只要不是玻璃種,賣出去完全沒問題。
石訓不是徐公子,徐公子喜歡的是翡翠,賭石性趣一般,他正好相反,他喜歡的就是賭石,特別喜歡解石的過程。
上次那塊玻璃種若不是他親手解出來,他也不會那么急,高價向羅浩收購。
“我等著你們好消息!”
徐公子笑呵呵的舉起酒杯,杯子里不是酒,而是茶,他下午還有事,不能喝酒。
石訓倒是拉著羅浩喝了一點,整個飯局石訓大都在說下周的的賭石節(jié),心爆棚,他的毛料還沒到,羅浩不知道他買的毛料情況怎么樣,只能應和著給他信心。
“石少!”
三人走出飯店,門口有兩人在那等著,白襯衫和胡彪又回來了,胡彪的手上還拿著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