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那邊我去聯(lián)系,不過今天下午新員工入職大會,你還不露面就有點不合適了吧?”
八月底的時候,就有一批應(yīng)屆畢業(yè)生進入眾音實習(xí),三個的實習(xí)期過后,在淘汰掉明顯不合格的一批人后,眾音留下了四百多新人。
老唐覺得,楊林作為老板,總要露上一面的,省的以后在單位里人家見到楊林還以為不知道是什么部門的小員工呢。
“嗯……好吧?!?br/> 楊林思量了一下,覺得也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那用不用秘書給你準(zhǔn)備個發(fā)言稿?”
“???不用那玩意兒,都是同齡人,隨便講兩句就ok了?!?br/> “那不會太敷衍?”
“多大點事啊。不打緊的。”
眾音的入職大會,租用了濱海市的人民會堂,本來不需要那么麻煩,但自從楊林認(rèn)可了老唐要突出企業(yè)文化來提高員工歸屬感的理念之后,有些形式上的東西就必須要走一走。
在工業(yè)園的眾音辦公區(qū)域內(nèi),實在找不出那么大的地方可以容納幾百人,索性就租用了市區(qū)的人民會堂,單就逼格來講,那是十足的。
下午,看著臺下一張張年輕的臉,楊林穿著陸小冉為他親手裁制的西裝登上了講臺。
“大家下午好,我是楊林,可能大家都聽過我的名字,活的,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br/> 楊林如此直白的開場白,引來臺下一陣哄笑。
氣氛也隨之一松。
“從今天起,大家就正式成為眾音的一員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想給大家講個故事。”
1953年,在丹麥?zhǔn)锥几绫竟?br/> 消防隊的電話總機在清晨三點收到一個電話。二十二歲的年青消防員埃里希拿起電話“喂喂!這里是消防隊”。
電話的那端沒人回答,可是埃里希聽到一陣沉重的呼吸聲。后來一個十分激動的聲音,說:
“救命,救命??!我站不起來!我的血在流!”
“別慌,太太”,埃里?;卮?,“我們馬上就到,您在哪里?”
“我不知道?!?br/> “不在您的家里?”
“是的,我想是在家里?!?br/> “家在哪里,哪條街?”
“我不知道,我的頭暈,我在流血?!?br/> “您至少要告訴我您叫什么名字!”
“我記不得了,我想我撞到了頭?!?br/> “請不要把電話掛掉?!卑@锵D闷鸬诙唠娫?,撥到電話公司?;卮鹚氖且粋€年老的男士。
“請您幫我找一下一個電話客戶的號碼,這客戶現(xiàn)在正和消防總隊通電話?!?br/> “不,我不能,我是守夜的警衛(wèi),我不懂這些事。而且今天是星期六,沒有任何人在?!?br/> 埃里希掛上電話。他有了另一個主意,于是問那女人:“你怎樣找到消防隊的電話號碼的?”
“號碼寫在電話機上,我跌倒時把它給拖下來了?!?br/> “那您看看電話機上是否也有您家的電話號碼?!?br/> “沒有,沒有別的任何號碼。請你們快點來?。 蹦桥说穆曇粲鷣碛?。
“請您告訴我,您能看到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