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這幾個多月來,顧佳瑤幾乎沒有怎么休息過,剛從總部派往華國接手佳瑤集團后便全國到處飛。
忙完了一個多月,她終于把整個佳瑤集團在華國各分公司都走了一遍。
接著,她便回到總部,大刀闊斧地進行整頓調(diào)整。
一番雞飛狗跳后,她才拿出一套全新的獎勵機制安頓人心。
淘汰冗雜,提拔才人,加上行之有效的獎勵機制,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顧佳瑤便在佳瑤集團站穩(wěn)了腳跟。
正是由于這次釜底抽薪般的整頓,現(xiàn)今的佳瑤集團內(nèi)部無論是工作效率,或是在打擊貪污腐敗上,都得到明顯的提升。
所以,集團的業(yè)績在她任職管理的第一季度,就比上一季度增長了11%。
今天剛好是周五,上午開完了季度總結(jié)大會,顧佳瑤便給自己放了半天假。
因為前幾天她突然想起了一些過去的記憶,但由于事情比較多所以才沒有時間去顧及,所以一忙完集團的事務(wù),她便立馬按著想起的記憶來到星空音樂學(xué)院鋼琴系。
看著依稀殘留著熟悉的環(huán)境,她卻無法想起過往那丟失的片段,還好,她唯一想起的便是她的鋼琴導(dǎo)師,張麗。
走進鋼琴系大樓,顧佳瑤卻不知道走向哪去找張麗。
剛見到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身段優(yōu)美,五官十分精致的女生從她身邊走過,驚于對方的顏值,她忍不出聲問了一句:“你好!請問你認識張麗老師嗎?”
秦舒雅看著眼前這位一身都市麗人打扮,灰色齊膝長裙,白色襯衫外套一件米色秋衣,修長的身高目測一米七左右。鵝蛋臉,剪水瞳,膚白如雪頸如玉,妥妥一個大美人正向她低聲詢問她的老師,便笑著說:“你好,她是我的老師,現(xiàn)在正在辦公室里,請問你是?”
“你好,師妹,我也曾經(jīng)跟張麗老師學(xué)過鋼琴。剛回國不久,你能帶我去見她嗎?”顧佳瑤看著眼前的小師妹,仿佛看到過去的自己,因而臉上露出一股親切看著對方。
“師姐好!我也剛好要去老師那,請問怎么稱呼您???我叫秦舒雅?!鼻厥嫜乓残呛堑乜粗鴮Ψ?。
畢竟美人總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無論是同性還是異性,嫉妒只源于利益的沖突。
“顧佳瑤!”
“顧師姐,那咱們走吧,顧師姐,你是第幾屆的???”秦舒雅有點好奇地看著顧佳瑤,畢竟像她那么出色的女生,學(xué)校以往的?;ò駞s沒有她的名字。
顧佳瑤想了想,搖頭笑了笑說:“我并不在學(xué)院里讀書,只是跟隨老師練過琴而已?!?br/> “哦!那我們算的上是同門師姐妹了!走師姐,咱們走快點,老師見到你一定很開心?!鼻厥嫜叛劾锿钢吲d,說完便拉著顧佳瑤的手快步向辦公室走去。
被拖著走的顧佳瑤搖了搖頭,幸虧她今天穿的是平底皮鞋,要是穿著那雙“恨天高”,估計要崴腳了。
還沒有進門,秦舒雅便大喊:“老師,您看我?guī)дl來見你了?”
正與另一位老教授談事情的張麗聽到徒弟那魯莽且興奮的聲音,小聲跟同伴說了聲抱歉才抬頭看向門口,只見門口外出現(xiàn)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
張麗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顫聲問:“佳瑤,是你嗎?”
“是我!老師,好久不見,您身體好嗎?”顧佳瑤看著眼前的張麗比記憶中老了不少,便忍不住開口問起其身體狀況。
“還好!還好!你平安回來就好!一聲不吭就失蹤了整整七年,老師還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平安就好!”張麗滿懷激動,上前抓住顧佳瑤的手,上下打量起來。
顧佳瑤似乎有點不太習(xí)慣。
畢竟長期身居集團高位的她,已經(jīng)習(xí)慣與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結(jié)果今天碰到記憶中的老師,卻熱情地讓她暫時適應(yīng)不過來。
似乎感受到對方的別扭,張麗便假裝虎著臉說:“丫頭,記得當(dāng)年的可是個熱情洋溢,充滿著陽光的女孩,經(jīng)常從身后蒙住老師的眼,怎么事隔七年,你的熱情似乎變的冷淡很多了。”
顧佳瑤搖了搖頭,低聲說:“抱歉,老師,我在國外出了一次車禍,丟失了一段記憶,對于您,我也是前幾天才回想起來?!?br/> 張麗嘆了口氣,原本虎著臉的她變得擔(dān)憂起來,緊張地問:“那沒有什么后遺癥吧?”
“沒有,其他都正常,醫(yī)生也說過丟失的記憶會慢慢恢復(fù),但是需要的時間比較長,老師,您能跟我講下過去發(fā)生的事情嗎?我想從中也可以回想起更多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