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想什么呢?”看著朱笑天一直在發(fā)呆,李鵬翔碰了碰朱笑天說道。
“啊,我在想你那次絕殺帥呆了?!敝煨μ煜乱庾R的說道。
“恩,那是我最后一次絕殺?!崩铢i翔也是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微笑。
“別岔開話題啊,那算什么打賭啊,怎么能算數(shù)啊,以你這種厚臉皮還會在意這些話嗎?”終于意識到跑題的朱笑天趕快追問。
暈,是你岔開話題的好不,哪是我岔話題的,你還真能狡辯啊,李鵬翔很是無語的鄙視了一下朱笑天,再說我什么時候厚臉皮了,比個中指說道,“打賭就是打賭,我本來是想好好練球,有可能的話將來走向國際nba,可以和心中的大神一較高下,可是自從站不起來之后拿他們專業(yè)術(shù)語就是職業(yè)生涯報銷了,夢也碎了,我沒了動力,也不想在學(xué)校呆了。”
這一夜,朱笑天睡得格外寧靜,以往每晚睡覺都會做噩夢,夢到李鵬翔腿斷的那一刻,以及另外一次驚險時刻,也許是因為林惜雨送的石頭的原因吧,朱笑天感覺這一夜睡得很香很沉。
次日,當(dāng)遠處天邊泛起了魚眼白,朱笑天起床開始每天的鍛煉,在門外的一塊空地上打完拳法之后,五點半了,朝著嵩山進發(fā),在山腳下碰到了每天來這里的方海大爺,每天早上這里都有一群大爺大媽在這里打拳散步鍛煉身體。
“大爺,早啊。”朱笑天笑著問候道,
“哼,幾點了,還早。”這個大爺是林惜雨家那一片的,林惜雨家在另一片的郊區(qū),離朱笑天家有一段的距離,以前碰到大爺被幾個年輕人欺負,朱笑天好心好意幫他了,朱笑天和陳靜感覺他一個人很孤單,所以就當(dāng)是答應(yīng)和靜靜經(jīng)常去看他,但是自從鵬翔站不起來之后也偶爾去過幾次,按理說是朱笑天在幫助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位大爺剛開始對他態(tài)度很好,但是后來卻是很不爽的樣子,感覺就像笑天欠他多少錢似得,對此笑天很是無語。所以后來就去的次數(shù)少了,但是經(jīng)常爬山的時候還是會碰到大爺。
“額,大爺,我先爬山了?!敝煨μ煨南胛胰遣黄疬€躲不起嗎?現(xiàn)在登山的只有自己了,哎,想想兩年前還是和鵬翔一起打拳登山,那些日子一去不返,朱笑天此時只剩下落寞與不甘。
看著朱笑天遠去的背影,方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喃喃自語道:“最近這片可是很不太平啊,希望你不要牽扯進去,不然陳靜那小丫頭又要哭鼻子了?!毕肫痨o靜,大爺卻是滿眼的慈祥,因為雖然朱笑天去看他的次數(shù)少了,但是陳靜會每周都去陪他說會話,讓年老的他有了一絲歡樂,但是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惹靜靜不開心,不是看在靜靜的面子上他真會出手狠狠的教訓(xùn)朱笑天一頓,“咳咳?!备杏X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心里也是越來越擔(dān)憂,難道只能選這小子嗎?
下午放學(xué)之后,朱笑天帶著林惜雨來到鵬翔家。
“鵬翔哥,我來看你了。”林惜雨蹦蹦跳跳的喊道。
“都是高中?;耍€這么蹦蹦跳跳的沒一點樣子?!崩铢i翔對惜雨也是很喜愛,像小妹妹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