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斷了,褚浪笑了笑,收起了手機,卻是聽的袁大頭一臉愕然,“浪哥這....”
“這什么這,死了就死了!怎么?你心疼?!”褚浪瞪了袁大頭一眼。
“不不!不是不是!我是覺得...她要是死了...肖家人豈不是會把怒火轉(zhuǎn)移到她身上?!那就沒肖允什么責(zé)任了?!”
“不會!他的責(zé)任跑不了!或多或少也要帶上一些!夠他喝一壺的!”褚浪得意的笑道。
此時,肖康開著跑車,車上坐著五虎將的老趙和老黃,徑直的朝著前面女家醫(yī)坐上去的寶馬追去,后者的速度自然不是跑車的對手,還別說不斷有車子從途徑路口竄出來圍追堵截!
跟大片兒似的,還有警車幫忙,都是肖康電話叫出來的!
眼瞅著漸漸追上,那寶馬車猛然一個漂移竄進了路邊一個巷子里,巷子很窄,開進去一定會擦到和擠到車身,自然弄的眾人措手不及,誰也想不到寶馬會這么干!
有的車子甚至追過頭、沖過巷子口了!
等到緩過神兒來回身往巷子里追趕的時候,肖康的跑車和其他車輛頓時“嘎吱?。 钡耐A讼聛?。
卻是寶馬車進了巷子以后就沒怎么動彈,停在那了!
肖康有些發(fā)愣,老趙和老黃揮了揮手,車子上各自鉆出來一些男人,警車上自然下來的都是巡警,朝著巷子口進入不深的寶馬車緩緩走來。
老趙護在肖康身前,老黃朝著眾人按了按手,自己展開身形朝著死寂一般的寶馬車竄去,幾個巡警也是掏出手槍瞄準寶馬,一副幫忙的模樣。
老黃竄到寶馬車前,簡單試探了一番,防止車里的人帶有熱武器或者困獸猶斗,誰知卻是一愣,再確認一番,不由得直起身子,散去渾身的戒備,朝著巷子口的肖康一眾人招招手。
后者眾人急忙湊了上來一看。
車子里一片血腥,中年婦女家醫(yī)已經(jīng)被割喉而死,而司機還是誰的早就沒了蹤影!
“沒有車牌號!”老趙皺著眉頭搖搖頭。
“查!拖走!使勁查!我就不信一絲蛛絲馬跡都不留!”肖康罵道,轉(zhuǎn)身開車往肖家大院而來。
老太太和一眾女人們還在哭泣,肖康飛奔進門,將情況匯報了一下,“所以說這件事跟肖哥沒關(guān)系!”
“是啊姥姥,舅舅,這件事真不關(guān)人家肖允的事啊~!還不是咱們自己用人不淑~!”肖佩佩一臉清淚的說道。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說這些干嘛?!關(guān)鍵是怎么救回你二舅的性命?。 毙ぬ熳魮u了搖頭嘆氣道。
“沒錯!如果二叔救不回來肖允你也脫不了干系!不讓你償命也要讓你賠半條命!”肖建指著肖允罵道。
“別這樣說話小建~!”大夫人摟著肖建說道。
“哥~!你真是...”肖佩佩扭了扭,一副氣急的模樣。
“嗚嗚嗚...兒啊...”老太太和兩個女人依舊在那痛哭流涕。
肖允深吸了口氣,忽然幽幽的來了句,“誰說我救不回來的!”
“??????!”聽的眾人一驚。
“孩子你說什么?!你還能救?!”老太太一把抓住肖允的胳膊,激動的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