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同仁堂的啊,幸會。”陳家若點點頭,眼睛翻了翻,沒再說什么。
依舊是沒看出什么“幸會”的喜悅和歡愉。
旁邊的銀線年輕人更是冷笑一聲,“切,同仁堂...”
胖子管家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沒在意,又朝著甄姬芳引了引手,“南方甄安堂,老堂主,甄姬芳女士!”
“原來是甄安堂的甄姬芳堂主,挺好挺好...”陳家若點點頭,摸了摸胡須。
連他娘的幸會都沒有了。
“這么大歲數(shù)了...”銀線年輕人搖搖頭。
“哼?!闭缂Х嫉睦浜咭宦?,沒說什么,一副“無知者無畏”的模樣。
“京城大相國寺主持,虛無...”胖子管家還沒說完,銀線年輕人直接擺擺手,“得得得!什么虛無色無的,對光頭不感興趣!”
陳家若笑了笑,倒是對著虛無點點頭,沒說話,后者只是慈眉善目的雙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
也是沒了聲響。
“哎哎哎這個小子誰???!他不會也是王爺請來做客的吧!看上去比我還小嘛!誰的跟班兒還是什么?!那是不是我也能坐下了?!”銀線年輕人一屁股坐在了陳家若身邊,滿臉的不爽。
倒是沒注意到肖允身后還站著人。
胖子管家還沒開口,肖允按了按手,笑瞇瞇的看著銀線年輕人。
“陳堂主高徒是吧,你可能誤會了,本人肖允,不是什么人的跟班,是收到王爺親自邀請而來,被管家引入座位的,而不是厚著臉皮、屁股仿佛千斤重似的不請自坐!”
“什么?!你是王爺請的?!你?!”銀線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肖允,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沒錯!...所以我勸你還是站著跟我說話!省的鳩占鵲巢,一會兒來了貴客還是主人家的...再把你趕起來,那你們天醫(yī)會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肖允的話軟中帶硬,圓滑帶刺,連人帶地一起打臉,只聽的幾個歲數(shù)大不好跟小輩“爭執(zhí)”的甄姬芳等人各自點頭,一副解氣的模樣,還偷偷比劃了個大拇指。
會長這頭出的好!
“你??!你算什么東西!敢教訓(xùn)我!你誰?。 便y線年輕人瞪著眼睛冷喝道。
“呵呵,小伙子你可能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兩耳不聞窗外事,有些坐井觀天的嫌疑,腦子里正了八經(jīng)東西沒有,對這位先生不甚熟悉,那就讓老子告訴你也無妨!”
肖允身后的木人風(fēng)倒是笑了笑開了口,昂了昂頭,一副急先鋒的樣子。
“老子身前坐著的這位,便是當(dāng)今醫(yī)療部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也是號稱當(dāng)今最年輕的國手御醫(yī),也是我木某人的主人家,或者稱為主公,肖允肖神醫(yī)是也?。 ?br/> “什么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什么最年輕的國手御醫(yī),還主公神醫(yī)的!你亂七八糟的胡說八道什么呢!你跟誰老子老子的!你簡直……額?!”
銀線年輕人還在嘰嘰歪歪,忽然一愣,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眼睛眨了眨,還沒來得及再啰嗦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