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開著空調(diào),挺涼快。
“肖...肖總?!你...你干啥啊...”治保主任杵在門口抖了抖問道。
“我干啥?我....我靠尼瑪你還喜歡西方風(fēng)格的?。〔幌涌谖吨匕。 毙ぴ室谎鄢蛞娏穗娔X上的畫面,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回頭看了看杵在那的治保主任,肖允冷笑一聲,直接一腳將后者踹到了沙發(fā)上。
“哎呦!...”治保主任慘叫一聲。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答,ok?!”肖允拉了張椅子坐在治保主任身前,倒了茶水自顧自的品了起來。
忙活這么久,渾身竟然沒有一絲凌亂和汗水,真是高手之軀!
“?。?!”
“嘭??!”肖允也不廢話,直接一腳踹在治保主任肚子上,疼得后者臉都黃了,卻是根本沒法活動(dòng)。
“聽清楚沒?!要不要我再說一遍?!”肖允冷笑道,猶如惡鬼的笑容。
“清楚了...”治保主任懵逼哆嗦道,實(shí)在是沒搞懂面前的肖總是什么意思?!
自己沒得罪他吧?!
“村長帶著你們這么多年...應(yīng)該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吧,尤其是這次拆遷...說,賬本什么的都在哪兒?!毙ぴ手苯娱_門見山。
“在....在...”治保主任一陣吞吞吐吐,卻是“嘭!!”的一聲,肚子上又挨了一腳,疼得治保主任都快嘔了。
“賬本什么的在哪?!不說是吧?!我他媽...”肖允又要抬腳,卻是治保主任掙扎著吐出幾個(gè)字,“我...說不出...來...咳咳...”
額,對了,連你的聲穴都給點(diǎn)了,防止你大喊大叫的,肖允搖搖頭,指了指治保主任,“我現(xiàn)在解了你的嗓音,你他媽要是敢胡說八道、大喊大叫,我立馬點(diǎn)了你的卵蛋,讓它們廢成兩粒黃豆!”
“不...不敢....”治保主任滿頭大汗的驚恐道。
“那行,晾你也不敢?!毙ぴ手苯釉潮圯p舒,“啪!”的一下子解開了治保主任的聲音。
“咳咳咳...咳咳咳...呼呼呼....”治保主任好一番大口喘氣和咳嗽,不過渾身依舊是不能動(dòng)。
“說!你們都干了多少年了?!臟東西應(yīng)該不少吧?!”肖允瞇著眼睛說到。
“我們...一共干了兩屆,10年...賬本什么的我不知道,不過后面有個(gè)保險(xiǎn)箱,是村長的,只有村長一個(gè)人管...”治保主任指了指后面。
“保險(xiǎn)箱?!帶我去找?!毙ぴ逝伺?。
治保主任在沙發(fā)上一陣蠕動(dòng),卻是“嘭!”肚子上又挨了肖允一腳。
“別、別他媽踹啦??!不是我不去是我動(dòng)不了好吧!!”治保主任哭嚎著喊道。
“額...對不起哈...你他媽聲音不能小點(diǎn)?。?!我給你解開就是了??!啪啪!”肖允又在治保主任膝蓋上點(diǎn)了兩下,后者這才一臉委屈的嘀咕著“你聲音比我大好吧!...別踢別踢,我去我去...”
治保主任這才跟半具僵尸似的站起來,慢騰騰的帶著肖允走進(jìn)了上午村長去拿牌位的小屋。
一進(jìn)去,倒是看得肖允一愣。
還以為是多么隱蔽的地方呢,其實(shí)就是跟辦公室連著的一個(gè)小廂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