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了瞇眼睛,肖允已經(jīng)將方亞男的腿病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為了低調(diào)起見,肖允還是伸手輕輕的在后者腿上按了按,又各自在膝關(guān)節(jié)、踝關(guān)節(jié)、腓腸肌、半月板等處摸索一番。
這才松了手。
“怎么樣?什么情況?”方亞男和周遠同時看著肖允。
“亞男姐,你這腿...應(yīng)該是在劇烈運動中突然疼起來的吧?!”
“對!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正是我入選鳳組的日子!只可惜在最后的考核關(guān)頭,我...我的腿卻是突然疼得不得了!”方亞男搖搖頭。
“亞男姐一直耿耿于懷,說是天意。”周遠也是跟著說到。
“哪里是什么天意,就是肌體的毛病,而且不是什么大毛病...”
“不是大毛???!”二人一愣。
“嗯,!是你的坐骨神經(jīng)在運動過程中發(fā)生偏移,十分湊巧的被擠壓在了膝蓋十字韌帶和小腿骨并排連接處的骨縫下面...”
肖允下手按了按某個地方,“儂,就在這塊,足三里穴附近!”
“嘶?。 碧鄣姆絹喣蓄D時倒吸一口冷氣,又咬牙點點頭,“對對對!這個地方尤其疼!晚上睡覺都不敢翻身壓到?!?br/> “所以...”肖允點點頭。
“那...容易治么?”周遠問道。
“也容易,也不容易?!?br/> “額!這是什么話?”周遠撓撓頭。
“不是小毛病么肖醫(yī)生?”方亞男的臉色再次黯淡下去。
“說容易,那是因為病理上確實不大,不過很難檢查出來,要是知道癥結(jié)坐在,將神經(jīng)線復(fù)位,立馬就沒問題了...”
肖允頓了頓,“說不容易,是因為...拖得時間太長了,就像脫臼,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二十年不將骨端移回關(guān)節(jié)原位,也是要出大問題的!”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能治了?!”周遠有些驚愕。
“您剛才不是說...”方亞男一臉頹然。
“不不,能治,我就是說說情況!”肖允笑笑。
“哎呦哥,我都跟你叫哥了,咱就別這么大喘氣了好么?!弄的我這一上一下的...”周遠拍了拍胸口,方亞男也是臉色重新恢復(fù)興奮。
“亞男姐,腿我能治,現(xiàn)在就能治,不過...可能會很疼,而且這個疼,麻藥沒用,不知道您...”
“沒事!我不怕疼!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疼!”方亞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胸口的紐扣,看的肖允和周遠一驚。
“哎呀亞男姐你又干嘛!!”
“你們看!”方亞男忽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鎖骨下方。
卻是赫然一個核桃大的傷疤,醒目又猙獰!
“這是...”二人一愣。
“實彈演習,槍傷!取子彈做手術(shù)的時候也是沒有麻藥!我不也挺過來了么?!”
肖允點點頭,又搖搖頭,“亞男姐,我知道您是硬漢類型的女中豪杰,不過我對您病腿的治療手法,說的通俗一點,就做‘分筋錯骨’!”
“分筋錯骨?!”周遠縮了縮脖子。
“嗯!顧名思義,就是將經(jīng)脈和骨頭拆開,使其各自歸位,再靠身體自身的愈合能力合攏,恢復(fù)成最開始的正常狀態(tài),也就是將亞男姐的坐骨神經(jīng)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