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肖醫(yī)生你搞笑呢?人家說的是你要丟臉了好吧!”有人喊道。
“???丟臉?”肖允一愣。
山羊胡冷笑一聲,慢慢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看肖允,“肖醫(yī)生,我和你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么賭?你這個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哪里來的?!”方亞男喊道。
眾人也是看出些許不對勁,一個個看熱鬧似的吃著瓜。
肖允拍了拍方亞男胳膊,看著山羊胡笑了笑,“我怎么感覺先生有備而來啊?!?br/> “沒錯,我就是不服你?!鄙窖蚝渎暤馈?br/>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服不服的,我在這兒定居做生意,你云游你的,難道...有什么沖突矛盾不成?!”
“沒有,我就是不喜歡有人在中醫(yī)的造詣上比我強(qiáng),還別說是你這么年輕的!我就想讓這里的人一說起中醫(yī),只能想起我!”
“嗡嗡嗡!”眾人這才一片交頭接耳的議論。
“哎呀呀這是個醫(yī)癡?。 ?br/> “是??!挺有性格??!”
凱瑟琳也是冷聲道,“這位先生!我可以說你這是嫉妒心在作怪么?這也太荒唐了!”
“呵呵,沒什么荒唐的,只是醫(yī)術(shù)上的比試,又不是打架!比學(xué)趕幫互相促進(jìn)罷了!”山羊胡說道。
聽的眾人倒是點點頭,雖然看上去確實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無可厚非。
技術(shù)行業(yè),都應(yīng)該有一股不服輸?shù)膭艃?!這才能進(jìn)步嘛!
“怎么樣?敢么?”山羊胡挑釁似的看了看肖允。
“可以!我接了!”肖允往前走了兩步笑道,“賭注呢?!”
“簡單,我贏了,你的清心堂關(guān)門,我輸了,我折旗回家!”山羊胡言辭鑿鑿。
“額,至于不,有點過了吧?”肖允撓撓頭。
“肖醫(yī)生,不要理他!”方亞男瞪著山羊胡。
“肖醫(yī)生,你是不敢了么?沒自信么?別怕啊我覺得你比他厲害?。∥乙娮R過你的本事!”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眾人一片熙攘嘈雜。
“不不,我不是怕了,我就是覺得這個賭注沒必要啊,跟你死我活似的,無論誰輸誰贏,都得走一個,這不是病人的損失嘛!也是中醫(yī)的損失??!”
肖允搖搖頭。
“對啊對啊!”大家伙倒是覺得肖允很有“大義”。
“少在那假惺惺,別一副心懷天下慈悲為懷的樣子!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就說賭不賭?!”山羊胡一副杠上了的樣子。
額!弄的肖允有些下不來臺,媽的再猶豫倒是顯得自己有些示弱。
“好!行!來吧!”肖允引了引手,“怎么賭?!小病小災(zāi)的也沒意思吧?!找找有沒有疑難雜癥....”
肖允話音未落,突然人群外猛然響起一聲嚎叫,緊接著站的有些靠外的凱瑟琳尖叫一聲,“哦肖~??!”
眾人一驚,急忙循著聲音看去。
卻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滿嘴流淌著泡沫,蓬頭垢面的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一身癩瘡,正光著腳丫子,雙目赤紅的,張牙舞爪朝著凱瑟琳撲了過來。
嚇得周圍男女四散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