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蘭一臉幽怨的跟了進(jìn)來,卻是朝著肖允伸出了手,“辛苦你了肖醫(yī)生!見義勇為的錦旗我們就不發(fā)了,你這...下手有點(diǎn)重啊~!”
“嘿嘿,沒事沒事,只要能為民除害,只要能保護(hù)我的妞兒,榮譽(yù)稱號無所謂...”
“滾吧~!”白若蘭瞪了肖允一眼。
“耶~?你怎么對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這個態(tài)度?”肖允撓撓頭。
“你!...別在這兒秀恩愛~!哼~!”白若蘭噘著嘴轉(zhuǎn)身就走。
肖允搖搖頭,看了看兩個民警,“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您常來!”兩個人一陣點(diǎn)頭。
額!聽的肖允一臉黑線。
出了派出所,來到公交站臺,上了公交車,一路往城邊來。
坐在肖允和秦心前面的是一對中年夫婦,是不是情侶和夫妻不知道,反正二人挺膩歪,不但摟摟抱抱,那男的甚至還把手從后面伸進(jìn)了女人的裙子里。
大力的揉捏著女人的屁股。
看的秦心一陣臉紅,連肖允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都沒注意到。
車子正走著,車上的喇叭響了起來。
“叮咚!三茅宮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從后門下車!”
“叮咚!三茅宮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從后門下車!”
“?。?!”坐在肖允前面的中年夫婦,哦不,應(yīng)該說是那個被摸著的婦女忽然一聲尖叫。
“到三茅宮了?!是不是到三茅宮了?!”
“是啊大姐!到三茅宮了!你下不下車啊?!”前面司機(jī)師傅回頭喊道。
“界牌站呢?!”婦女繼續(xù)喊道。
“界牌?!早就過了啊大姐!都過了兩站了!”司機(jī)師傅無語的喊道。
“什嘛!過兩站了?!”婦女“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喊道,“怎么過兩站了?!”
“過了就是過了啊,什么怎么的?!彼緳C(jī)師傅無語的搖搖頭。
“哎呀?。∥乙浇缗葡萝嚕?!你搞什么?。。∧阍趺床惶嵝盐覀儼。?!”婦女有些撒潑的樣子喊道。
“對啊麻痹的!怎么不提醒?!”那漢子也跟著吼起來。
“車子上的喇叭提醒了啊!咱們公交車每到一站都提醒的?。 彼緳C(jī)師傅回頭皺著眉頭喊道,“你們...沒聽到?!”
“提醒了么?!提醒了么?!喇叭里喊了么?!”婦女一臉猙獰的喊道。
“這位大姐,喇叭里喊過了,你可能沒聽到。”一個姑娘說道。
“是啊,我兒子就是在界牌站下的車,你倆沒聽到吧?”一個老太說到。
“怎么可能?!我們倆兩個人呢還能都沒聽到?!你們胡說八道的吧!”婦女無賴道。
“就是!俺們沒聽到就是沒聽到!開過了站你個狗幣開車的就得負(fù)責(zé)!”漢子也指著司機(jī)喊道。
把人家司機(jī)師傅弄的一臉無語,“我說大哥大姐,咱們別鬧了成不?!你們倆沒聽到咋還怪我頭上了?!這么多人都聽到了好吧!”
“就是?。」秩思宜緳C(jī)師傅干嘛!”眾人一陣嘀咕。
“我不管!我要去界牌!要不你把車開回去!要不退錢!”中年夫婦吼道。
“對不起大哥大姐,開回去不可能,你倆的錯誤不能讓這么多乘客幫你倆買單吧?!退錢更不可能,你們都是投幣刷卡,又不經(jīng)過我的手,而且錯不在我,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