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靼琢嗣靼琢恕瓏樜乙惶€是叫柳姑娘…”
“柳姑娘?”柳薇聽的一愣,初晴也是笑嘻嘻的一臉花癡。
“哇哦~!好詩情畫意的稱呼呢~!很有江湖情愫呢~!俠客還是奇人異士?”
“哎呀你整天想什么呢…”肖允搖搖頭,忽然感覺到了什么,扭頭看了看方亞男,微微皺了下眉頭。
“亞男姐,這幾天…你和小蘭姐,羅英姐,冰冰姐什么的…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什么意思?”方亞男一愣。
“就是…打扮很怪異,氣息很不對勁或者眼神狀態(tài)很令人不舒服的人?!?br/> “這…”方亞男搖搖頭,“夜場有很多哎…”
“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感覺有危險(xiǎn)氣息的人?!?br/> 方亞男想了想,搖搖頭,“那倒沒有,我們四姐妹晚上回去好像真沒聊到這些…”
“這樣啊!那好吧…”肖允點(diǎn)點(diǎn)頭。
“肖允…”柳薇俏生生的站了起來,整理了幾下衣服,“我要回去了…”
“回去?這都快中午了還回去干嘛?中午一起吃個飯吧?”肖允說道。
“是啊柳老師,我訂了餃子呢~!”方亞男說道。
“真的呀媽媽,是嫂子家的吧?我可喜歡吃了呢~!”初晴拍了拍手。
“不用麻煩了啦,我…嗯?!”柳薇還想說什么,忽然一愣,金絲眼鏡后的美眸看了看診所門外。
卻是一輛“京a”牌照的路虎由遠(yuǎn)而近開了過來,“嘎吱!”一聲停在了診所外馬路邊上。
緊接著一個中年司機(jī)和一個半邊臉依舊腫著的年輕人下了車,一副屁顛屁顛的樣子跑了過來。
剛一進(jìn)診所門,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聽著聲音都覺得疼!
甚至那中年司機(jī)也跟著跪在了一旁。
直把眾人看愣了。
“哼?!毙ぴ世湫σ宦?,“幾個意思?跪著等我打?”
“不不不,姐!肖醫(yī)生!我錯了!我剛才不是人,說了那些話簡直畜生不如!我該死!我道歉我認(rèn)錯!不勞煩你們動手,我自己打!”
柳樹一邊說著,一邊掄起手左右扇起自己耳光來!
“我該死!啪!…我不是人!啪!…我嘴臭!啪!…我豬狗不如!啪!”柳樹就這么一句一巴掌的左右扇著,連同剛剛那半豬臉一起,卻是打的更加紅腫水嫩。
“喂~!你有病啊~!你又回來裝什么?!惺惺作態(tài)!剛才不是挺威風(fēng)的?!繼續(xù)吼??!”初晴嘰歪道。
“不不不!我沖動了!我沖動了!沖動是魔鬼!那個不是我!我我我…我就是太著急了,后來一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簡直太過分了,這才…這才回來道歉…啪!啪!”
柳樹邊說邊打。
“道歉是吧?”肖允看了一眼依舊有些惱怒的柳薇,按著后者柔若無骨的香肩又坐了下去,回頭看了看柳樹,“道歉我們接受,不過你繼續(xù)打,等我們完全氣消了再停!”
“哎哎哎好!我繼續(xù)!我打!啪啪啪啪!…”雖然是自己打自己,可是柳樹絲毫不敢偷奸?;衣犘ぴ实囊馑?,好像還有緩和的余地,柳樹打的更是賣力,生怕肖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