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晚上還在閻家的閻之譯,一大早起來,閻老夫人便找不到了這孩子又跑去哪里了,心情莫名的變差,一張臉沉沉的板著。
閻家這兩天所有人都在家里,顯得諾大的皇宮般的房子終于有了點熱鬧,結(jié)果這好,幾個孫子全都不見了,就剩一個閻夫人在她面前不停的晃蕩著,時不時的見縫插針,陰陽怪氣的說著挑撥離間的話。
她又不是得了阿茲海默的癡呆老年人,又怎么會聽不出來閻夫人的話外之音,閻老夫人一板一眼的坐在沙發(fā)上,越想越氣,直到閻夫人端著手中的熱茶遞到她的面前,“媽,你來嘗嘗這個。
“我現(xiàn)在上火,你給我喝這個茶的意思是要我火上澆油?
一句話就讓閻夫人噎住,表面維持著優(yōu)雅的微笑,背地里早已咬牙切齒,氣的不行了。
“那吃一下這個桃花酥吧,很好吃的。
“一把年紀(jì)的人了,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別人,你就不用在跟我裝了,從閻明帶你回家那天我就沒承認(rèn)過你,現(xiàn)在你也不必沒用的討好,免了這些步驟吧,我看的心煩。閻老夫人眉頭微皺,平時她一直教導(dǎo)閻之譯不用撕破臉,可現(xiàn)在卻是毫不客氣的嗤著閻夫人,一陣見血,扎心的不得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痛叫哀嚎的聲音。
閻之城,閻之豪,閻木三人均面色疲憊,眼底青色明顯,雙手扶著腰,狼狽的走了進來。
閻夫人找他們一天了都沒見他們回來,見狀立馬站起來:“你們?nèi)ツ牧??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閻之豪頓時大聲告狀道,“還不是那個閻之譯,把我們?nèi)齻€人抓到高爾夫球場狠狠的欺負(fù)我們,不要…臉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閻夫人的一記眼神給嚇退。
閻夫人心里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兒子,老夫人就在面前,他還口無遮攔!
她訕訕的笑了笑,回眸看向老夫人:“媽,你看,這孩子不懂事,不過之譯對這三個孩子是不是…有點過了。
閻老夫人淡淡掃了一眼,眉頭皺的更厲害,聲音斥責(zé)道:“之譯是長子,是他們的哥哥,之豪卻連稱呼都不知道叫了,你們犯了什么錯,他會這樣懲罰你們,說來我聽聽?嗯?
閻之城臉色一變,頓時低頭:“奶奶,是我們錯了,不該把大哥丟在冰湖里一夜的。
他害怕賭場的簍子被捅出來,閻老夫人當(dāng)即喝著:“簡直是胡鬧!去好好休息吧。
閻夫人忙走過去扶著兩個兒子,閻木在一旁緩緩的直起腰,不著聲息的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眼底的冷意近乎微不可查。
另一邊,小康子馬不停蹄的載著閻之譯向竹苑的方向開過去。
這邊山路連綿,雖修了路,但地形彎彎繞繞,周圍視野廣闊,能一見無垠的看到遠(yuǎn)處。
這不,閻之譯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向窗外看了一眼,便看見一女人的身影利索的爬上山頭,一個飛躍轉(zhuǎn)身便穩(wěn)健的跳落在地。
身邊的樹也成了女人的支撐點,身輕如燕這四個字形容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