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這也太偏心了吧。
閻之城不禁氣憤的反駁道,閻夫人眉宇間的厲色更重了些,這不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嗎?不過,閻之城還是沉不住氣,和一個老太太有什么好爭的。
她信步走過去,拉住閻之城,向閻老太太討好的笑著:“媽,之城不懂事,我替他向您道歉,您別介意,之城也是為媽著想,不然奶奶就一直被之譯兩人給騙過去了,怎么說,之城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閻老太太倒是沒想過把怒火發(fā)泄在閻之城身上,只是,今天閻之城故意把事情捅破,試探著她的態(tài)度,她先是朝閻之譯發(fā)火,再故作執(zhí)拗的把兩人拴在一起。
離婚,是不可能的。
這么好的一段良緣,閻老太太無論如何都要守住,而且,她時間沒多久了,再不看見閻之譯這邊穩(wěn)定下來,她哪里敢放心的離開。
待閻之城和閻夫人等人離開后,閻老太太才慢慢的走過去,傭人比她快一步,忙走過去把照片和拐杖給撿起來,“老夫人,您別動著身子了,若是磕著碰著可怎么辦,大少爺也不是有意騙您的。
閻老太太看著照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接過照片來,面不改色的將照片撕個粉碎,扔進(jìn)垃圾桶里。
而閻之譯和阮綿綿被壓進(jìn)了房間里,保鏢面無表情的道:“老夫人吩咐,今晚的晚餐不給少爺和少夫人吃,等到明天中午再出來用餐。
現(xiàn)在才中午,直到明天中午才給飯吃。
而這整整一夜的事情用來做什么,自然不可言喻。
閻之譯薄唇一勾,懶洋洋的敷衍問道:“不給飯吃,沒力氣做怎么辦?
也就只有保鏢的臉皮夠厚,聽到這句話還能故作鎮(zhèn)定:“少爺身強(qiáng)體壯,不會沒力氣的,我們會將房間外加一個鎖,不會有人來打擾少爺和少夫人的。
說完,便退出房間,兩人都聽見門落鎖的聲音。
閻之譯舔了舔薄唇,神情似笑非笑,不過,當(dāng)他轉(zhuǎn)身看向阮綿綿的時候,所有的小情緒全部收斂,恢復(fù)到之前淡漠薄涼的樣子,他長腿直邁,走向窗臺。
發(fā)現(xiàn)老太太的速度果然很快,已經(jīng)派了人在他們的窗戶下面守好了,想跳窗逃跑,是沒門的了。
閻之譯掐著腰,背對著阮綿綿,“你把事情捅出來,也沒離成婚,現(xiàn)在反被禁足,開心了?
阮綿綿聽出他的嘲諷,一眼不眨的反駁回去:“不是我捅出來的,我沒做這件事。
“是嗎?你不是早就準(zhǔn)備好離婚的事情了嗎,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全部算計好了呢。
他轉(zhuǎn)過身來,眼眸幽深漆黑,聲音沉沉的,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一本正經(jīng)的諷道。
“離婚不是我一個人想離婚的事情,你為什么會生氣,質(zhì)問我?
阮綿綿終于聰明了些,眼眸清澈透亮的看著閻之譯,仿佛一眼看穿他心底,閻之譯眸子一沉,倏然迸出幾分冷意,不想被她看穿。
他偏了偏頭,“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說的對。
閻之譯忽地直起身子,朝床上走去,半靠在床上,長腿懶散的伸長,恰巧電話鈴聲響起,閻之譯掏出來一看,是燕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