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木何其聰明,知道說什么樣的話能讓閻之城對他放下戒心來,閻木知道,當(dāng)下就算閻之譯醒了過來,一時半會也很難從閻之城的手中奪回來閻氏,閻夫人之所以還在委屈著,不過是因為閻老太太還活在世上而已。
可一個年過八十的老太太,究竟還能活多久。
他緩緩掀著眼皮,眸光極淡,似乎對什么事情都沒有谷欠望般,這也是為什么閻之城對閻木沒有啥敵意的原因。
閻之豪就是個馬大哈,傻缺,從小到大專注樂趣的事物就不在爭奪閻氏上。
而閻木,學(xué)習(xí)好倒是很好,只不過是從了醫(yī),跟妹妹兩人從小就懂得不爭搶風(fēng)頭,對誰態(tài)度都一致,也像個透明一樣安全的活了下來。
閻之城睨了一眼閻木和閻然,輕笑道:“看來以后我們閻家也要出兩個醫(yī)生了,走吧,我們回去吧。
閻木和閻然都很識趣的沒有去問閻之譯怎么辦,默認(rèn)的跟在閻之城的身后向冰湖走去,走上冰湖后,閻之城又出了餿主意,“這湖面結(jié)的還挺結(jié)實的,閻木,我記得,你之前挺會去鑿冰做冰雕的,現(xiàn)在對這冰湖面動動手腳也可以吧。
那眼底的精光明顯,絲毫不掩奸詐。
閻然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只見哥哥沒什么反應(yīng)的就向那岸面,蹲下弄著。
閻之城滿意地看著閻木的做法,心中冷哼,果然,媽之前做的很好,從小就對閻木閻木造成極大的心里陰影,心里灰暗的人,不一定就會像掙扎的囚徒一樣不惜犧牲自己去報復(fù),也有像閻木閻然這樣,徹徹底底成了不敢反抗,沒有思想的行尸走肉的木頭人。
他們不是不敢掙扎與反抗,而是根本不會,從一開始,就是活在陰影下的人。
“閻木你快點,做什么都慢吞吞的,要是等他們來了,看你怎么辦!
明明閻之豪比閻木還要小點,可那趾高氣昂,清高的面目卻十分的丑陋。
閻木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巧妙的弄好了后,才帶著眾人離開冰湖,成功上了船,閻之城跺跺腳,壞笑的邪了一眼被雪覆蓋的半山,“最好是凍死在這里,永遠(yuǎn)不要走出去好了。
而另一邊,閻之譯像是陷入回憶般,當(dāng)真來追憶懷舊的,只是,阮綿綿站在一旁,光跺跺腳不讓腳凍僵就已經(jīng)十幾次了,閻之譯這拿著小鏟子已經(jīng)在這冰天雪地里挖了十幾個坑了,都沒有找到雪花釀的位置在哪里。
阮綿綿看著男人執(zhí)拗的背影,在這里呆久了,越來越冷,而且他們獨處的時間太長,聯(lián)系不上其他人,萬一錯過了回去的時間該怎么辦?
“閻之譯,你連自己藏在哪個地方都忘了嗎?
事實被阮綿綿無情的指出,小閻王很不悅,頭也不回的冷哼一聲,“誰說小爺記不住,那是小爺怕別人發(fā)現(xiàn)我的美酒,故意多挖了幾個坑,你急什么?
“很快就找到了。
“可是,在挖下去,這里就…快要沒有立足之地了。阮綿綿淡淡的提醒著,看著這一個個坑坑洼洼的,閻之譯也看到了目前的景象,眼角抽了抽,又似是突然惱羞成怒般的將鏟子憤恨的丟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