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很快進入夢鄉(xiāng),她原本對睡眠很警惕,且睡覺很淺,今晚卻睡得格外安詳,甚至很死。
深夜里,阮家都陷入了死寂中,沒人能注意到阮恩琪和阮恩菲這邊會有什么秘密行動。
阮恩菲一身黑衣,站在阮家大院距離四百米處,看著眼前停著的貨車,她環(huán)抱著胸,本來心里不害怕的,可還是在看到男人猙獰的嘴臉時,心里惡寒了下。
男人嘴巴留著錯綜復雜的胡茬,頭發(fā)更是臟的能積灰,打結,像枯樹柴一樣,左臉那里有刀疤的疤痕,此刻打開門,坐在這駕駛座上,抽著旱煙,煙霧繚繞,難聞死了,還朝阮恩菲這邊飄來。
她忍住惡心,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恨恨的看了一眼那邊,心中惡罵道,阮恩琪究竟靠不靠譜的,怎么還不來。
她輕咳了咳,穩(wěn)住心神,抬眸,冷冷的看著男人,“你確定能保證萬無一失?
“你們給了我錢,把人交給我,那人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弄不都可以,如果這寶貝僥幸逃脫,那也是我沒有看好她,別忘了,這十幾年來,我失手的幾率很少。
阮恩菲見這男人惡狠狠的模樣,心里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她對阮綿綿那是嗤之以鼻,眼中釘一樣,放不在眼里,巴不得她遠遠的消失在阮家,這樣她就有機會再次靠近閻家。
聽到腳步聲,阮恩菲忽地轉身看過去,只見老管家,身上背著一個麻袋,依稀能看見里面是個人影。
阮恩琪小跑跟在一旁,朝阮恩菲使了個得逞的眼神,男人看了看麻袋,心中嗤笑一聲,有錢人的家里也有這么難堪的一面。
他抬手用粗糙的拇指將旱煙給捻滅,隨意的扔在地上,并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見狀,阮恩菲更是惡心的向后退了一步,臉色都不太好了。
男人走向貨車后面,拉開車門,從老管家的身上接過麻袋,掂了掂重量,還真的很輕,像是扔東西般隨意的丟在車上,撲通一聲。
他隨之將車門給拉了下來,斜了一眼三人,“錢。
阮恩琪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像是第一次做那么大的壞事一樣,語氣還帶著幾分擔憂和不放心,“別忘了你承諾好的,不準暴露我們!這里沒有攝像頭,不會有任何漏洞的。
而阮家的監(jiān)控,阮恩琪早已串通好老管家,提前將監(jiān)控網(wǎng)弄壞,這樣便嚴絲無縫,堵住所有的話。
男人接過支票,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收到懷里,大步走向駕駛座,貨車啟動的噪音很大,還有尾氣。
整個過程中,阮恩菲都處于煎熬中,明明沒有碰到,還是感覺到身上很臟的樣子。
難聞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貨車走了,阮恩菲才轉過身來,一抬頭就對上老管家的眼神,老管家立即低了頭示好著。
“老管家,你的孫子,我們都替你安排好了,也請你,死守住今晚的事情。
“是,大小姐,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