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子難得的連車都沒下,搖下窗戶,快速的說完后,便掉頭離開。
這一迷惑行為讓阮綿綿看的云里霧里,又回頭看著竹苑,這么清凈雅致的地方著實不像閻之譯的風格,閻之譯不是一愛喜歡花里胡哨的嗎。
可眼下,他長腿直邁,嫻熟的推開院子的門走進去,沒聽到身后跟上來的腳步聲,頓時蹙緊眉頭,臉上的耐心全無,連聲音都帶著幾分不耐煩:“每次都要我請著你?
“不用。后者面無表情的回懟著。
阮綿綿隨著閻之譯走進房子里,打開燈后,屋內(nèi)的裝飾更是讓人眼前一亮,都是原木的裝飾,似乎沒有人住的痕跡,家具卻都很干凈,沒有落灰,旋轉(zhuǎn)木梯連接著二樓,看似簡單,卻也價值不菲,每一個裝飾都是用心至極的,真是對的起“竹苑這個名字,當之無愧。
阮綿綿不覺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閻之譯,你原來喜歡這種風格嗎?
“這是我媽的房子。
“啊。阮綿綿突然想起小康子說閻之譯的母親去世的很早,看來是,閻之譯懷念思人的地方吧。
“你都替她保留著,以后也會想要回到這里嗎?
“住在這里?連個鄰居都沒有?和鬼神做鄰居?你跟我一起嗎?閻之譯聽到她的安慰,不禁樂呵出聲,涼薄的唇輕輕勾著,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
閻之譯走向冰箱,打開,里面只放了水,很符合他的作風,他能盡量還原,保持原狀,可卻沒那么細心,不會放食物留在這里自欺欺人,只有冷冰冰的水一排排放在那邊而已。
閻之譯隨手擰開瓶蓋,不經(jīng)意的遞給阮綿綿。
“怎么是我跟你一起,當然是要跟你的妻…
呸,她在說什么,舔了舔唇,又重新開口道:“當然是和以后能陪著你的人一起回來了。
“你不就是我的妻子,怎么,天天想著離婚?阮綿綿,以后就算離婚也只能是我提出來,我不要你。閻之譯臉色變得不悅,剛剛還含笑的雙眸一瞬間就染上了冷意。
阮綿綿知道他自尊心強,不與他爭,喝了一口水,好冰,冰的她一時間有些胃疼。
臉色只是微微變白了下,閻之譯卻冷眼旁觀的嗤笑著:“讓你說話那么難聽,遭到報應(yīng)了吧。
呼。
阮綿綿氣鼓鼓的鼓了鼓腮幫子,閻之譯便帶著她上樓,他直奔主臥,里面布有一張大床,上面還放著一個女人的照片,眉眼和閻之譯很像,想必就是他的母親。
閻之譯來到衣櫥,打開,從里面找出一件水藍色的裙子,裙子很素,卻并不俗氣,穿在有氣質(zhì)的人身上,會更加好看。
他難得沒有用丟的方式給阮綿綿,而是走到她面前,遞到她手上,“身上臟兮兮的,去洗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再過來找我,我可不想這樣子跟你說話。
說完這句后,閻之譯便把她一個人留在這房間里,準備向外走去。
“閻之譯!
阮綿綿突然轉(zhuǎn)身叫住他,閻之譯剛準備握上門把手,微微一頓,朝阮綿綿昂了昂首,示意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