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蕭女士?沒有啊?!鼻芭_小姐一邊查看包廂記錄單一邊狐疑地問道,她抬起頭,突然她朝孟文天吃驚地問道,“咦——,你是孟先生吧?”
孟文天點了點頭,說道:“我姓孟。是她跟你說了我會來嗎?她在哪個包廂?”
“不是,不是……”前臺小姐的臉變得緋紅,連忙說道,“對不起,不是蕭小姐吩咐了我們。是我認(rèn)出了先生你。我記得前天晚上你們來我們這里吃過晚飯?!?br/> “哦?!泵衔奶旌苁呛?,心道:我就是在這里吃了一餐飯,她怎么就記住了?每天這里人來人往的,這得有多好的記憶力才能記住啊。一個酒店前臺有這么高素質(zhì)的人嗎?酒店有這個必要安排這么牛的人在前臺值班嗎?我可是窮小子,如果不是蕭曉辦生日會,還不知道啥時候才再次踏入這家縣城最高檔的酒店呢。
看到孟文天的狐疑,前臺小姐雖然不知道孟文天腦海里想什么,但她知道她的話引起了孟文天的誤會,連忙說道:“先生,我這里沒有姓蕭的女士在包廂消費的記錄。會不會是用其他人的名字登記的?要不,你跟他們打一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br/> 孟文天想起蕭曉的生日會是郭濤張羅的,連忙問道:“有沒有一個叫郭濤的登記了包廂?”
“有!”聽到郭濤的名字,小姐立馬肯定地回答道,“郭少昨天登記的,他們一幫同學(xué)在臨江廳?!?,臨江廳在三樓,電梯間的右邊?!?br/> 顯然郭濤在這里消費的次數(shù)不少,以至于前臺小姐根本不要查記錄單就能一口道出。
等孟文天由領(lǐng)座小姐帶往電梯口,前臺小姐立馬用手捏了一下下巴處的耳麥開關(guān),低聲說道:“經(jīng)理,那個弄倒田家父子的人來了?!?br/> 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吃驚的聲音:“他們來了?是汽修廠的老板郭秋蘭還是那個姓孟的黑小子?幾個人?”
前臺小姐回答道:“姓孟的小伙子,只有他一個人。來參加他同學(xué)的生日會。包廂是臨江廳郭家二兒子郭濤預(yù)訂的?!?br/> 耳機里面的聲音說道:“知道了。你們用心一點服務(wù),不要怠慢了他。”
孟文天自然不知道有人消息這么靈通,而且還把他視為扳倒田家父子的人。他靜靜地站在電梯里,等著電梯上三樓。電梯打開,電梯門口早已經(jīng)有一個領(lǐng)座小姐在等著,看見孟文天出來,她笑著問道:“先生你好,請問去臨江廳嗎?”
孟文天重生而來,對這種細(xì)致的服務(wù)并不陌生,知道眼前這位小姐是前臺小姐安排的。他稍微驚訝的是這望江樓怎么會對自己這個穿著看起來實在寒磣的高中生服務(wù)得如此周到,這簡直是把自己當(dāng)大老板看待啊。
孟文天不知道這輩子這里的酒店是如何服務(wù)的,但他知道地球上的酒店一般因人而異,如果是大老板,服務(wù)自然體貼入微,小姐們都會主動提供這些服務(wù)??扇绻瞧胀ㄈ?,一般是客戶走到她們跟前,或者需要他開口詢問,對方才會服務(wù)。
他內(nèi)心不由一陣狐疑。
領(lǐng)座小姐帶著孟文天到了臨江廳門口,還主動幫孟文天敲了敲包廂門,等到里面喊“請進!”,她又幫孟文天推開大門,躬身說道:“先生,請!”
孟文天客氣地道了一聲謝謝,然后舉步入內(nèi)。
剛才熱情為孟文天服務(wù)的小姐此時臉上一陣懵逼,很迷惑地看著孟文天的背影:“這小子很普通啊,就是一窮小子,領(lǐng)班怎么命令我盡心服務(wù)?難道他在裝窮,實際上是豪門大少?也是哦,他的氣質(zhì)跟年輕人根本不同。”
能一樣嗎?他可是兩世為人。
孟文天走進包廂,立馬感受到了各種射來的目光,有吃驚,有譏諷,有激動……,他笑著說道:“各位對不起,我因為有點事給耽誤了。蕭曉,我向你道歉,祝你生日快樂,年年如今天般美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