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怪正面相對,藺晁老頭感覺自己寫運(yùn)氣似乎不太對勁。
話說自從今天下午開始,自己的運(yùn)氣似乎就不怎么樣了。
先是被那個很潤的女人追殺,接著被自己徒弟看出白嫖,然后偷東西被揍,現(xiàn)在更是和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種的大妖進(jìn)行了面對面交流,這種事何其恐怖!
站在大妖對面,明明心里害怕的厲害,可是一想起那個很潤的女修華晴,老頭就莫名其妙的心不在焉。
于是在大妖眼中,眼前這個看不清楚境界的老頭眉頭一皺,似乎對他很不滿意。
“莫非,是那個女人沖散了貧道的氣運(yùn)不成?”心里的女人實在讓人念念不忘,哪怕已經(jīng)到了這種情形。
而作為筑基大妖,這只突然出現(xiàn)在船上的大妖此時其實是很心虛的,實在是藺晁的做派太哄妖了。
那種不爽的皺眉,
那種看不清境界的修為,
那種即使面對筑基大妖也敢走神的姿態(tài)。
每一種可謂都是大佬級別才會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所以這讓大妖非常害怕眼前這個老頭是個超級恐怖的修士。
不過大妖畢竟是筑基境界,在吳霜國這個地方乃是比較頂尖的那一部分的存在,此時若是只因為一個奇怪的老頭就屁股尿流跑掉,又實在又是尊嚴(yán)。
于是安靜的甲板之上,老頭和大妖相互對立而站,卻誰都沒有先開口,一時間氣氛詭異無比。
李長歲趕來甲板之時屬于靠后的那種,此時前邊被一群人擋,這讓著看不清里邊的場景的李長歲很不爽。
于是明明沒有花錢坐船的他竟然絲毫沒有偷渡客的覺悟,伸手朝著前邊的人一把啦,嘴里猖狂的叫道:“讓讓讓讓,別擋道別擋道?!?br/> 聲音在安靜中分外明顯,幾乎是瞬間,原本看戲的人們便已經(jīng)很是本能的給李長歲讓出了一條通往前方的道路。
甚至那個船主人都傻傻的進(jìn)行了讓道。
來到前邊,李長歲傻了。
看看正在和妖怪對視的藺晁,腦子一時有些不夠用。
“不是說這老頭就是個辣雞嗎?為什么竟然會在這種時候仗義而出,難道先前一切都是老頭演給他看的?”
“也不對啊,小爺何德何能,能讓一個修士大能演我?!?br/> 李長歲對自己的定位很準(zhǔn)確,他就是一個擁有誰都不知道的金手指的普通人,這完全沒達(dá)到修真者都要演他的地步。
遇事不決問隊友,目光落到了兔子身上。
“你瞅啥!”兔子白了一眼李長歲,惡狠狠的偷偷懟了一聲。
李長歲手抖,說好的默契呢?
另一邊,隨著李長歲到來藺晁的手也在抖。
先前他雖然怕,可是既然這只大妖沒有直接在海上興風(fēng)作浪,反而是偷偷上船進(jìn)行刺殺,那必然是船上有能夠讓其忌憚的東西。
只要對方動手,他只需逃跑便是。
可是現(xiàn)在李長歲跑來了,作為一個前輩高人,若是逃跑,那這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寶貝徒弟豈不是要泡湯?
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席卷心頭。
看著眼前的不知名妖怪,藺晁豁了出去。
先嚇一嚇,若是嚇不走,大不了……
大不了…………這個徒弟不要了!
“孽畜!為何要?dú)⑷?!?br/> 臥槽!明明我的妖氣此時肆虐,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境界,可是張口就罵我孽畜,這老頭果然是高手!
甲板之上,那只長的比兔子還丑的奇怪生物此時心情比藺晁還要復(fù)雜。
‘這老頭一直沒有對我動手,估計是什么隱士高人,不想暴露,低調(diào)慣了,喜歡安靜,若等等這老頭一旦有動手的趨勢,我便直接逃下海中,小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