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個人武功盡廢的事情讓整個金頂?shù)牡茏佣技湃粺o聲。
道家一直都以“道與德”為核心理念,而同室操戈的事情卻好幾年都未見了更別提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一瞬間就有些讓人心驚。
但李澤華此行并未結(jié)束,反而抽出自己腰間長劍點在那個豆子臉的脖頸上厲聲問道;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br/> 李澤華見二者面上還有些倔強的抵觸就直接露出冷笑,然后劍尖一滑便一下割開了豆子臉的喉嚨。然后只見到濃的發(fā)黑的血液直接從此流了下來,他的神色就立刻塌了下來露出一臉驚恐,而李澤華卻不打算問他了。就轉(zhuǎn)過身盯著一旁驚容的尖嘴猴腮臉,一腳便將他的胳膊踏斷,再度問道。
“你也要學(xué)他嗎?我這一次只是割開前面一個小口他還有救,但對于你我就沒有這么寬容大量了。”
“我說我說!是任史君!史君公子!他看我們無心修道就直接買通我們,說是給我們一大筆好處讓我們來試探一下你!我其它絕無冒犯之意!都是他指示的!”尖嘴猴腮臉頓時驚恐大叫一瞬間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兜出來的沖動。
“住手!”
這一刻只見到從人群當(dāng)中走出一個華衣公子怒視著自己,面容看起來倒是頗為俊朗和正氣盎然。
“是史君師兄!”
人群之中自然有人認(rèn)出這個家伙,頓時也熱鬧了起來。
“他可是最為急公好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對的師兄。定然是看這個兩個外門弟子出言不遜才站起來吧!”
這一切李澤華都聽在耳里,可是面上卻一片淡然。自己當(dāng)然知道這個家伙才是大魚,而那兩個外門弟子就是魚餌,現(xiàn)在大魚上鉤魚餌就沒什么作用了。索性就直接沖著面前的華衣公子拱拱手問道,“這位師兄有何指教!莫非和這兩個家伙有什么關(guān)系?”
“的確有?!泵麨槿问肪墓犹谷坏幕卮鸬?,然后也從腰間拔出長劍,“我就是他們口中的條史,不過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這般欺壓同門,實在愧為內(nèi)門弟子?!?br/> “哦!”李澤華眉毛一挑忽然露出冷笑,“是真看不下我欺壓同門還是揭穿了你的陰謀而惱羞成怒呢?”
“哼!”任史君也是同樣冷哼一聲,然后露出微笑。
“我看師弟自編自導(dǎo)到游戲挺有意思,但就是過于枉顧人命。你想栽贓陷害我就直說,何必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李澤華至此反而對這個所謂的師兄高看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針對自己,但看在這個反朝自己身上潑污水的手段便可知并非無腦送經(jīng)驗的傻逼,但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到了自己手上有些事情已經(jīng)由不得他了。
于是乎就踩住尖嘴猴腮的另一只胳膊微微用力,然后輕輕響起的骨斷聲讓他瞬間失聲大叫。
“啊啊??!他給我的密信還在我的房間里!不信的話可以去看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這一刻就輪到任史君大變顏色了,只見到他抖露劍光,沛然的真氣傳輸?shù)絼ι砩媳阆蚶顫扇A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