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冰冷都掃了眼身后那群學(xué)生,“你所謂的中過懲罰,只會讓他們惡毒的本性暴露的更多,變本加厲地欺我負我,就算是鬧出人命了,他們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他們只會罵我死的好,死了活該......”
“我不想被她們徹底毀了,那我只能狠心地,去摧毀她們了!”
“我沒錯,錯的是她們,我報警,問心無愧!他們?yōu)樽约旱男袨楦冻龃鷥r,是罪有應(yīng)得!”
學(xué)生會學(xué)長俊美的面容似有震動,下一秒鐘,他轉(zhuǎn)開了臉,“我知道了,要報就趁早,一旦學(xué)校的人來了,你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會長!”
云傾班里的學(xué)生回過神,驚恐的尖叫起來。
早就聽得氣憤不已的許易,冷笑地看著他們,“有膽子做,沒膽子承擔(dān)后果?不止當(dāng)“漢奸”,還當(dāng)孬種呢?”
“我......我們......沒有......”那群學(xué)生徹底慌了。
他們的確對云傾冷漠。
可也只是冷漠而已。
云傾說的那些事情,都是其中幾個看到云千柔被云傾欺負的太可憐了,不忿之下,才給她的小教訓(xùn)。
此刻聽云傾說來,一些人才恍然驚覺,他們對這個女孩子,似乎的確是太過殘忍了。
但當(dāng)時看的時候,他們卻都只是覺得痛快,幸災(zāi)樂禍。
“云傾,你不要報警,我給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欺負你了孤立你了,求求你不要報警......”有人恐懼極了,出口哀求。
報警跟計過完全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