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院里已經(jīng)或坐或站了十幾人。
閻解曠作為被審問的,站在大院最中間,旁邊是受害者許大茂。
四方桌上,三位大爺已經(jīng)坐在上頭。
一大爺抱著搪瓷杯,看了一圈眾人后,嚴肅開口道:“這次開會,主要就是許大茂被蛇咬的事,許大茂懷疑他屋里的蛇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至于這人是誰,許大茂你來說?!?br/> 一大爺開了個頭坐下后,將目光看向許大茂。
眾人也跟著目光看向許大茂,只是還沒看兩眼,大伙都忍不住嗤笑出聲。
只見許大茂因為下面的傷還沒好全,此刻不敢站直也不敢坐下,只能像個羅圈腿一樣張著雙腿。
那模樣屬實滑稽。
眾人的嗤笑聲,把許大茂臉都氣黑了。
“笑笑,笑個p??!閻解曠,就是你放的蛇,你既然還有臉敢笑!”
許大茂看到人群中笑得最歡的閻解曠,那個火啊。我這就是被你弄的,你既然有臉笑?我待會就讓你笑不出來!
“一大爺,大伙,給我屋里放蛇的就是閻解曠!除了他沒有別人了!我要求對閻解曠作出嚴厲處罰!”
許大茂憤怒指向閻解曠。
“嘩,那蛇竟然是解曠放的啊?!?br/> “嘿,解曠還真是皮呢。”
“呵呵,要我說,放的好!就該給許大茂這對奸夫yin婦一點教訓?!?br/> 眾人聽說蛇是閻解曠放的,都是詫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傻柱和秦淮茹也坐在一旁看著。
“傻柱,你說這蛇會不會真是閻家老三放的?”秦淮茹探頭問道。
“這還用問,那肯定是閻解曠放的啊,這小子就沒他不敢搗亂的事。”
傻柱磕著瓜子呵呵笑著。
眼見閻解曠要吃癟,他心里還是很痛快的,讓這小子老是想著坑自己錢。
“嫂子,解曠不會有事吧。”另一邊閻解放也好奇問道。
“不知道?!庇诶蛴行┚o張,
“閻解曠,許大茂床上出現(xiàn)的蛇,是不是你給他放上去的?”
一大爺面色嚴肅的盯著閻解曠。
這段時間屢次開會做決定,閻解曠都給他搗亂使壞,他自己接濟秦淮茹家的時候,更是被閻解曠坑過。
一大爺心中早就想好好治下閻解曠了。如今遇到這種機會,他自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對待這次會議。
而下方的閻解曠卻是一臉輕松神情,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一大爺,我不認可許大茂說的,這事大伙都知道,也都看到了,當時情況是,許大茂跟秦京茹在床上你勾引我來,我撲向你。兩人那是你濃我依、勾勾搭搭、狼狽為奸、奸夫淫婦、婦德不堪,不堪入目”
閻解曠慢悠悠說著,許大茂在旁邊越聽越不對勁。
臥槽!
這不是在審問你放蛇的事嗎,怎么扯起我和秦京茹了?
而且這用詞怎么這么不對勁。
這不是在拐著彎罵他嗎??。?br/> “閻解曠,你閉嘴??!這說你放蛇的事呢!”許大茂氣極大喊。
閻解曠這時仿佛剛反應(yīng)過來笑道:“我這不是還原剛剛的案發(fā)經(jīng)過嘛,你不想聽,咱就省過你偷人那一段好了”
“誰偷人了?你胡說八道!”許大茂這個氣啊,閻解曠這一直都在插科打諢,把問題越跑越偏。
現(xiàn)在眾人已經(jīng)在偷偷議論在他跟秦京茹的事,反而沒再說放蛇的事。
這不對啊!
一大爺也看出了不對勁。
皺眉打斷:“閻解曠,說你放蛇的事呢,別打岔!”
“行。”
“許大茂,你說蛇是我放的,來,把證據(jù)拿出來。你要是有證據(jù)我就認了?!?br/> 閻解曠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也懶得跟許大茂多費口舌,直接找了個地坐下,看許大茂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