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賈張氏打秦淮茹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一個(gè)上前幫忙攔著的。
而賈張氏也是下手狠,打了一棍后,又繼續(xù)打。
傻柱這時(shí)候也終于趕來了,一把拉住了賈張氏,劈手將她手中的木棍奪過。
“賈張氏,你怎么能打你兒媳呢?!”傻柱氣的怒罵。
“我打我兒媳怎么了?你管的著嗎?!”賈張氏瞪眼。
“我!”
傻柱很想說管的著的,但婁曉娥在一旁看著,他要是說了這話,婁曉娥不知會(huì)怎么看他。
傻柱最后還是憋住罵人的話了,只是單手扶著秦淮茹起來,而這時(shí)一大爺聽說這邊打人后,去而復(fù)返了。
“老嫂子,您這是干嘛?就不怕大院人笑話嗎?!”一大爺急的把賈張氏拉走,又把秦淮茹推回屋。
把秦淮茹家趕回屋后,一大爺又看向傻柱,“傻柱你還站這干嘛?還不跟婁曉娥回后院去!”
一大爺知道,賈張氏主要是氣傻柱和秦淮茹的關(guān)系,偏偏傻柱還跟秦淮茹擱這上演依依不舍,人賈張氏不生氣才怪。
傻柱猶豫片刻才跟著婁曉娥回了后院,一路上婁曉娥的臉色都不好看,但也沒有多生氣。
婁曉娥也是很傻的那種,傻柱對(duì)秦家越好,婁曉娥越覺得傻柱是個(gè)好人,值得依靠。
想著嫁給傻柱后,傻柱也能對(duì)秦淮茹一家一樣用心對(duì)她,所以才想嫁給他。
傻柱的那些行為,婁曉娥心里雖然不舒服,但想著,兩人結(jié)婚后離開大院,傻柱就能改變了。
但閻解曠卻知道,傻柱一直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
而秦淮茹心計(jì)更多,
婁曉娥即使后來跟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但一樣被秦淮茹算計(jì)的死死的,
傻柱還幫著秦淮茹一個(gè)勁坑婁曉娥的錢。
也就婁曉娥心眼少,沒那么多算計(jì),天真以為傻柱娶了她就能改變。
撇了撇嘴,閻解曠懶得管他們這么多事,背著手也回了自己家。
晚上。
三大爺家。
屋里一大家子人準(zhǔn)備吃晚飯。
一碗雞湯,幾個(gè)葷素搭配的小菜。
閻解曠家的日子越來越好了,幾乎每天的菜都有油水。
這是因?yàn)殚惤鈺鐣r(shí)常會(huì)去釣魚或者山上打打獵,能帶來不少吃的。
“解曠,你跟海棠說什么了嗎?她怎么走了?”
吃飯時(shí)間,于莉說起了于海棠的事。
似乎于海棠今天中午吃飯時(shí)間就把她的行李都收拾干凈,離開了大院。
走前,還跟于莉說,這大院除了閻解曠是明白人,就沒個(gè)好人了。
然后就拿著行李,一臉氣憤離開了。
“哦,沒說啥,只是讓她認(rèn)清了自己眼瞎的事而已?!遍惤鈺珉S口道,對(duì)于海棠離開大院的事并不在意。
于莉見閻解曠沒想多說,也就沒再問。
吃過晚飯后。
閻解曠早早的躺回了炕上,掏出了身上的錢鋪在炕上,
頓時(shí),床上都是綠的錢。
跟他睡一個(gè)炕的閻解娣見了眼神一亮,“哥哥,你好多錢呀!”
閻解娣看的眼睛都花了,這么多錢,能買好多糖了呢?!
“老三,你這錢哪來的?”三大爺進(jìn)屋,看到這么多錢,也驚了。
“我賺的呀?!遍惤鈺缫贿厰?shù)著錢,一邊隨口說道。
他這些錢一部分是坑許大茂和傻柱他們來的,林林總總坑了有100多。
再算上他偶爾去偷偷賣兔子和雞,還有偶爾做些家具賣給附近大院賺的錢。
他一共攢有368塊錢。
三大爺存款都沒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