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再一次把藍草從那詭異的夢境中拉扯出來。
她用雙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然后把床頭柜的手機拿了過來,當(dāng)看到屏幕顯示“夜殤”兩個字時,她心一驚,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給丟得遠遠的。
她隨手一摔,手機便甩到茶幾,哐當(dāng)一聲彈跳到地板上。
盡管如此,手機鈴聲依舊不斷的響起。
藍草撫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是噩夢啊,讓她噩夢醒來后看到‘夜殤’兩個字就害怕成這樣。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身著黑色旗袍的女子踩著高跟鞋進來。
藍草自然又被嚇了一跳。
待看清楚來人時,她哀嚎的喊了一聲,“三姨婆,你進來都不敲門的嗎?還有,外頭的房門沒有鎖嗎?你是怎么進來的?”
歐陽清風(fēng)微微一笑,“呵呵,你這傻丫頭,你自己不是說外頭的門沒有鎖嗎?既然沒有鎖,我就進來了啊,至于敲門,我有敲,是你聽不見,敲門聲都被這手機鈴聲覆蓋了。”
說著,歐陽清風(fēng)彎腰撿起了手機,挑了挑眉,“夜殤的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他剛剛出現(xiàn)在我的噩夢里,我看到他的名字就害怕?!彼{草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做噩夢的事實。
“做噩夢了啊?!睔W陽清風(fēng)玩味極了。
她接起電話,對著話筒揶揄聲說,“嗨,夜殤,你聽見了嗎?你這個人已經(jīng)成了小草晚上做噩夢的罪魁禍?zhǔn)?,你還不同意我?guī)鰢⑸⑿膯???br/>
因為時差關(guān)系,夜殤那邊是晚上,他剛下飛機就給藍草打電話,就是想看這個小女人過得怎樣。
不料,卻是歐陽清風(fēng)這個老女人接的電話。
他淡淡的笑,語帶雙關(guān)的問,“歐陽女士,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哪里了?”
“你這小子還好意思說,偷偷離開中國也不跟我說一聲,你是不是在洋洋得意的想,你突然的行動給了我這個老太婆一個天大的意外?”
“你多慮了,我向來是我行我素,想去哪就去哪,向在你匯報我的去向,就更加沒有必要了。”
夜殤明顯帶著挑釁的輕笑聲,讓歐陽清風(fēng)氣惱,“你現(xiàn)在是在哪?絕殺島,還是鳳凰島?”
真是她的疏忽。
她不過是在鳳凰廟里吃了兩天齋飯,回來后竟然發(fā)現(xiàn)夜殤這小子已經(jīng)悄然離開中國,去向不明。
她并不是在意這小子一聲不吭的離開中國,而是在意他到底去了哪里。
是絕殺島,還是s國的鳳凰島?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這次回中國之前,她就曾向某些人保證,只要她人在中國,夜殤就一定會在她的眼皮底下,可不曾想,也不過幾天功夫,這小子就悄然的脫離了自己的視線。
她以為這幾天藍家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藍燁暈倒住院,肖天明入獄,藍嬌幾近精神崩潰……等等這么多事,夜殤理應(yīng)忙得燋頭爛額,不會有離開中國的打算才對。
可沒想到一向看事情發(fā)展很精準(zhǔ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