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你可以再說一遍么?”
短發(fā)青年看著張子陵微笑著說出這么一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難道我剛才說得不夠大聲?
還是你耳機音量開太大了?
再不濟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吧?
短發(fā)青年腦海中閃過一系列念頭,隨后又看向張子陵,將自己手中的機槍往張子陵胸口一頂!
“劫機!將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短發(fā)青年冷笑道:“像你這種蠢貨,連發(fā)生了劫機這么大一件事都不知道!”
張子陵笑了笑,輕輕用手指將短發(fā)青年的機槍撥開。
“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拿武器指著我。”張子陵輕聲說道,隨后在機艙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站了起來。
他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這是一個瘋子!
老實交錢不行嗎?他們可是有槍的??!
所有乘客都震驚地看著張子陵,絲毫不理解張子陵的一舉一動。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短發(fā)青年見張子陵竟這么狂妄,直接氣得掄起機槍就往張子陵頭上砸去!
很多乘客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血腥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乘客們沒有聽到動靜,鼓起勇氣睜開眼。
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個年輕人……
直接奪過了短發(fā)青年的機槍,現(xiàn)在正拿著機槍定在短發(fā)青年的腦袋上。
“你說,被別人用槍頂著腦袋的滋味怎么樣?”張子陵淡淡地笑著。
短發(fā)青年舉起雙手,不敢妄動,看著張子陵顫抖地說道:“老、老哥,別激動!”
短發(fā)青年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自己的槍是怎么被張子陵搶過去的,張子陵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他只是感覺有一股巨力傳來,然后自己手中的機槍就到了張子陵的手上。
“其實我這個人不怎么喜歡多管閑事的?!睆堊恿暧脴岉斨贪l(fā)青年的腦袋笑道,“如果你剛才沒有來打擾我,或許你們這次劫機會很順利?!?br/> “可惜,”張子陵嘴角微勾,語氣卻變冷,“你沒有?!?br/> 張子陵的話冷得讓短發(fā)青年就如墮入冰窖般,身體開始不斷顫抖起來。
短發(fā)青年額頭滑過豆大的汗滴,看著黑洞的槍口往下移,隨后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唔!”短發(fā)青年直接跪了下來,瘋狂地?fù)u頭,眼中盡是恐懼。
張子陵笑了笑……
“砰!”
短發(fā)青年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當(dāng)中,暈了過去……
這看似強悍的劫匪……竟然就這樣被那個年輕人說的一個字給嚇暈了?
所有人癡呆地看著張子陵丟掉那柄機槍,隨后往工作艙走去。
突然,張子陵有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蹲在地上的眾人。
咕嚕!
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生怕張子陵會找到他們。
“找繩子把這個劫匪捆住。”張子陵丟下一句話后就走進了工作艙,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面面相覷。
張子陵走進工作艙中,便看見刀疤男子還在調(diào)戲這那位空姐,連衣服都還沒有脫,不過空姐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破,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
張子陵看著瘋狂掙扎的空姐,和不斷yin笑的刀疤男,搖頭笑了笑,走上前去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
“我說你是不是性無能?”
“關(guān)你屁事!”刀疤男不耐煩地甩開了張子陵的手,回頭看見拍他肩膀的人是一個陌生男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是誰?”
刀疤男很警覺,立馬退到遠(yuǎn)處,拿起槍指著張子陵。
張子陵沒有去管刀疤男,而是看著在低聲抽泣的空姐,輕輕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空姐的身上。
空姐的肌膚觸碰到張子陵有力的雙手,讓空姐整個人都怔住了,雙眼懸著眼淚,癡癡地盯著張子陵。
“他的手……好暖。”
“你怎么能這么粗暴地對待一位美女?”張子陵沖空姐溫柔地一笑,隨后起身看向舉槍的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