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淮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嘿嘿嘿”,道袍男子笑起來一派賊眉鼠眼的樣子,又道,“我剛都聽到了,小兄弟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筑基八等了,實在是人才啊。不過,要是進了青龍?zhí)?,那可就埋沒咯!”
秦書淮大致明白了道士的來意,笑了笑,說道,“哦?為什么呢?”
道袍男子警惕地四處張望了下,然后把秦書淮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青龍?zhí)孟阒髑翊罅Γ强墒莻€摳門的主!你看他只給你一顆小培元丹是吧?其實只要是地科甲等的弟子,每人都可以領(lǐng)三顆小培元丹!你想想,你剛來他就要克扣你丹藥,以后呢?跟著這種香主混有什么意思?”
秦書淮笑而不語。
見秦書淮不說話,道袍男子繼續(xù)說道,“小兄弟,看你也是聰明人,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只要你來咱們朱雀堂,別的不說,老道先給你五顆培元丹!而且老道收你為親傳弟子,教你絕頂?shù)膭Ψ?,如何??br/> 秦書淮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這個……還沒請教道長是?”
道袍男子這才想起還沒有自我介紹,便正了正衣冠,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老道乃是青雀堂香主,俗名就免了,道號虔虛子。”
秦書淮無奈搖頭,堂堂香主這般鬼鬼祟祟地跑來挖人,也是沒誰了。
不過既然入了青龍?zhí)镁蜎]有隨意更改的道理,否則被視作言而無信的小人,在這里也混不下去了,便說道,“多謝道長抬愛,不過小的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邱香主,再答應(yīng)別人恐怕不妥吧?”
虔虛子不屑道,“這算什么!老道我選弟子的那幾天,他青龍?zhí)靡矝]少搶人。哎,咱說正事。小兄弟,你來我這月錢也可以漲,別人三兩,你五兩!哦不,八兩,老道給你八兩!”
虔虛子說的眉飛色舞,忽聽后面?zhèn)鱽硪宦曊ê取?br/> “他娘的,死老道你果然又在拐我弟子!”
來者正是邱大力。
虔虛子見邱大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立即訕笑道,“邱香主這話說的,老道我純粹是路過偶遇這個小兄弟,看他與我有緣就找他聊聊天,你看你急的?!?br/> 邱大力恨恨地瞪了虔虛子一眼,然后對秦書淮說道,“小書,別理他,你先去報道?!?br/> 秦書淮點了點頭,然后趕緊溜之大吉,留下虔虛子和邱大力兩人在那打無果官司。
進了青龍?zhí)么笤?,掏出鐵牌給門口的一個的弟子看了看,那人便立即帶著秦書淮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里有三四個人,大約都是二十三四的年紀(jì),秦書淮問道,“請問哪位是段玉成師兄?”
一個頭戴玉冠,腳蹬黑靴,腰系藍(lán)玉帶的年輕男子乜了秦書淮一眼,沒有發(fā)話。倒是他身邊一個穿著褐色粗布長衫的男子發(fā)話了,“你誰?。空椅覀儥n頭什么事?”
秦書淮說道,“這位兄弟好,我叫秦書淮,是新來的,邱香主說讓我來這報道。”
玉冠男子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牌子呢,我看看?!?br/> 秦書淮掏出牌子給玉冠男子,玉冠男子看了看,說道,“什么修為?”
“筑基境八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