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媾?”寡姐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一臉正色的班克,不明所以。
班克哼哼道:“我以為你中文這么好,應(yīng)該能聽得懂呢……意思大概和麥克拉烏(做.愛)一個意思?!?br/> “噗~”
這是托尼,他本來在和懷里的古典貴族美婦打情罵俏,聽到班克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中文,也沒有去在意,但是聽到班克用英文再次解釋了一遍,直接一口白蘭地噴了出來。
托尼一臉“你丫牛逼”的表情看著班克,沒想到你比我還放蕩啊,只是就這樣當(dāng)著寡姐的面說出來,真的好嗎?
但是隨后想到幾天前,班克連核彈都抱在懷里,咬了幾口嘗嘗味道的舉動,他也就釋懷了。
“噗噗噗~咳咳咳~”
這是班納博士,他不僅噴出來了,還給嗆著了,不停地彎腰咳嗽了起來。
班納博士抬起頭,看了看一臉淡漠的娜塔莎,再看了看一臉沒心沒肺的班克,一張白人問號臉。
連托尼都接受不了班克這個神經(jīng)病的直白,更別說實誠如班納博士了,不過他絲毫沒有班克冥冥中給自己帶了個綠帽子的覺悟,還在心中暗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而我們的寡姐,聽了這話,完全沒有震驚的模樣,反而搖了搖頭,一副不出所料、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有班克這個神經(jīng)病,才能屢次說出讓她也想不到的奇葩言語,經(jīng)歷了幾次之后,好歹有了些抵抗力。
寡姐玩味的看著一臉正氣凜然的班克,笑道:“咱們約好了,你如果沒死,我就欠你一次,你現(xiàn)在就想要嗎?不過今晚好像你走不開啊~”
說著,斜眼瞄了一眼,遠(yuǎn)處和一群貴婦們言笑著的佩姬。
班克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佩姬一眼,而此時的佩姬好像也感受到了班克的目光,向這邊看了過來,再看了一臉笑意的娜塔莎一眼,佩姬遞給了自己主人一個委屈加警告的眼神。
班克咽了咽口水,看向寡姐,道:“我告訴你,這世界上還沒有我班克怕的人!今晚跟我走!”
“真的嗎?如果蘭洛斯特先生非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惫呀隳弥t酒優(yōu)雅道。
這讓托尼和班納接紛紛情古怪,還真干???
遠(yuǎn)處正在調(diào)戲著一只貴賓犬的科爾伯羅斯,耳朵一豎,聽覺靈敏如他,自然把該聽的都聽到了,他一邊舔著貴賓犬的腦袋,一邊給班克露出了一個不愧為我主人,有我風(fēng)格的表情。
班克看了看神情古怪,卻對他擠眉弄眼,默默打call的班納博士,不知怎的,覺得他頭頂綠油油的。
經(jīng)過自己這么一搞,寡姐和他應(yīng)當(dāng)走不到一起了吧?
班克想了想,偷看了佩姬一眼后,他湊到寡姐身前,用手斜捂著,在寡姐耳邊悄悄道:“今晚肯定喝多了,去活塞的話肯定劃不來,這幾天保持電話暢通,回國后我隨時給你打電話。”
當(dāng)然,雖然是耳語,聲音卻不算小,反正旁邊的托尼和班納是聽見了,因為現(xiàn)場氣氛十分勁爆,即便是耳語,說小聲了也聽不到。
寡姐聞言笑了笑,道:“我電話不怎么打的通,今晚要是不行的話,就等下次合作吧,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赴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