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揚心想:胖子你吃這么多無所謂,但是為什么還要說出來?而且還說的這么詳細?真的是存心在惡心我們嗎?
胡慧娘也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猛一揮手,自己與許玉揚、黃三郎身上的粘液立時離開了三個人的身體。
“嗖、嗖、嗖”幾聲向著胖子飛了過去“閉嘴吧,胖子?!?br/> 胖子雖然體態(tài)臃腫,單身手還算靈活,左右一閃將三團粘液避開。
瞇起眼睛嘿嘿一笑,“這也能怪我?是你們求我救你們的呀?!?br/> 說完“呼”的一聲便又不見了蹤影,想是再一次躲進了許玉揚脖子上的項鏈中睡覺去了。
只留下三個人一陣干嘔,許玉揚道,“下次這個胖子再現身,姐姐可要為我出氣?!?br/> 胡慧娘應了一聲,右手打出一個響指,為自己換上了一身干凈的新衣服,當然也幫許玉揚換了一身。
但是不知怎得許玉揚卻還是能夠問道自己的身上隱隱約約的散發(fā)著異味。
也許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那層墨綠色的鱗甲沒有更換過的原因吧。
之后這兩個半神仙在分別在指尖燃起了一團亮光,在這黑暗的道觀中一陣找尋。
這觀內除了金身殿與養(yǎng)魂宮之外別無他物,哪里還能藏人,只是不知怎的卻再也沒能發(fā)現黃袍道人以及墨鏡男的蹤影。
黃三郎說:可能是人家施了法術,早已走脫,咱們三個無論怎么找下去也是徒勞的。
胡慧娘也認同了黃三郎的觀點,再怎么找下去也難以有所收獲,于是胡慧娘、黃三郎與許玉揚走出了道觀。
此時那名僧人正盤腿打坐在發(fā)著奪目金光的青木禪杖下口中念念有詞。
而此前已經會聚于石室西南角的那一眾亡魂復又在他的身邊不斷盤旋。
感覺到三個人從觀中走出僧人立時站起身來,手中破瓷碗一番,那一眾亡魂“嗖嗖嗖”的悉數落入瓷碗之中。
“阿彌陀佛,三位神君,不知觀內是何情形?”
黃三郎微微一笑,“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呀。”而后便將觀內情形與僧人講訴一遍。
“阿彌陀佛,三位神君辛苦了,貧僧代一眾亡魂感謝三位神君?!?br/> 黃三郎呲牙一笑:“大師嚴重了?!?br/> 云舒開口道:“既然如今這觀中兩座神像均已被毀,想來大師亦無需在此守候不若與我等同去?!?br/> 僧人點了點“阿彌陀佛此處神像雖然被三位神君毀去,但是為了避免再生邪祟,貧僧還是將其封印起來為妙?!?br/> 胡慧娘點了點頭,“大師所言極是,理應如此?!?br/> 言畢之時胡慧娘、黃三郎并那位苦行僧三人同時掐起指訣,端掌身前,口中念念有詞,而后同時向著已經破碎的觀門指去。
立時間便有紅白金三道光華射出,落在觀門之上,三人口中均是念念有詞,過不多時三人各自收了法術,觀門處已然閃出一道潾潾彩光。
黃三郎呲牙一笑“有了咱們三人的封印,管保叫這一眾邪門歪道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看他們還能再于此害人!”
“阿彌陀佛,只可惜這石室當年修建定然不易,卻為邪魔歪道所用,當真可惜了當年的一番心血?!?br/> 許玉揚道:“大師今日有緣不若與我等小聚如何?”這自是云舒開口想邀。
“阿彌陀佛,今日若非神君相助,只怕小僧定然兇多吉少,難得神君不棄,小僧不敢不從。”
黃三郎呵呵一笑:“大師言重了,我們幾個也是悶得狠呀,難得能遇見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也是高興地緊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