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是游牧民族,雖說他們?nèi)狈Z食,又靠天吃飯,但是他們那里特別適合牧馬。
那些戰(zhàn)馬幾乎比大乾和西域加起來的都要變得膘肥體壯。
而且他們無論男女老少,都十分兇悍,甚至可能一個小孩,都能夠干掉長期沒有上戰(zhàn)場的士兵。
所以這仗打的并不是特別的好過。
而且他們那里不像是這大乾和西域有城池。
在匈奴,他們隨著河流而居,就連王帳都是帳篷。
這雖說沒有西域和大乾那些人來的舒服,但是這也令人攻打他們的難度增加。
一個有大本營和隨時可以換大本營的敵人,顯然是后者更為難搞。
這一場仗打了五年。
在五年之后,辰廉率領(lǐng)著西域以及大乾的諸多兵馬,將匈奴王和他手下的十幾名大將以及親子給活捉了。
而這五年之中,一號辰廉名揚四海,除此之外,二號辰廉也徹底洗白了。
有的時候為了能夠達成目的,兩人都是一起行動的。
這也大大的縮短了攻下匈奴的時間。
從此,這塊大陸之上的領(lǐng)土,被若羌和大乾兩國給平分了。
或許這兩國之間的平靜保持不了多久,但是在此時的他們,還是對方的盟友。
就這樣,在時隔五年之后,辰廉再一次踏進了西京這一片土地。
一號辰廉和二號辰廉分開行動,一號辰廉進了宮,二號辰廉則去找了劉長青。
劉長青當(dāng)年在劉丞相死后頹廢了許久,他雖說一直以來不滿父親對權(quán)利的執(zhí)著,但是也知道自己能夠那么瀟灑的生活,全都是父親的原因。
好在之前劉丞相和宋遮談?wù)摿艘环怀鍪稚纤忻魈幇堤幍膭萘?,換取劉皇后的皇后之位,以及劉長青的命。
除此之外,又有劉丞相的那些門生照顧,劉長青這些年雖說過的還是浪蕩公子的生活,卻也可以說的上是平靜無波。
再次見到二號辰廉時,劉長青已經(jīng)很平靜了。
然而辰廉還記得當(dāng)年在知道他身份時,劉長青看他那失望的表情。
說起來,他和劉長青的交集并沒有那么深,更多的是虎和裕利用他的身體。
然而,劉長青此人本性并不壞。
雖說對害死了人家的爹,他心中并不覺得愧疚,但是還是想要對這人好上那么一點。
這邊二號辰廉和劉長青時隔五年終于能夠坐下來,平心靜氣地飲酒,談一下風(fēng)花雪月。
另一邊進宮的一號辰廉卻發(fā)現(xiàn)這位皇帝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打仗,雖說這邊的消息也時有傳來,但是都是一些大的動向,而不是什么八卦。
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陛下是心情不好嗎?”
宋遮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這次匈奴一事,多謝王太女殿下了。
辰廉見他不說,自己也沒有在意,反正這也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拿出了一紙協(xié)議,直接遞給了宋遮。
宋遮拿起看了,這是二十年之內(nèi),大乾和西域不能互相攻打的協(xié)議。
宋遮的表情微微一變,他已經(jīng)快五十了,二十年之后,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入土了,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會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