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晁旺手上動作發(fā)出暗器擊殺了毛賴子的同時,金昌年已左手拔出了劍,和崔武,任逍遙嚴陣以待。
只是韓安馬并未有所動靜,他仍呆呆的拉著晁旺的衣角,似是被定住,入了神。
晁旺看到如臨大敵般的任逍遙三人,暗自好笑道:
“不必如此,我與你們并不是敵人,我只殺毛賴子與鄭鈞。至于那葫蘆,確實在我拿的。兵器也是我拿的?!?br/> 他頓了頓,拉住韓安馬拉著的自己的衣角,把那衣角,抽離了他的指間。然后又開口道:
“韓老弟跟蹤詩茵的那天,我看到了,好奇心下便跟在了他的身后,于是也聽到了毛賴子那天所說的話。”
“我并未想隱瞞什么,只是好奇這位逍遙小兄弟到底能看到哪層,又會推論出些什么。
有意思,確實有意思。是個厲害的人啊,甚至讓我忍不住忌憚到想滅口的人啊。
哈哈哈哈哈......”
聽到此話的金昌年和任逍遙幾人,更是精神一凜,手上的劍握的更緊了。
“你不繼續(xù)說說嗎?我究竟做了哪一步,到目前為止,我可只殺了毛賴子,其他的可都沒做啊。說說看吧,我會把葫蘆的地方告訴你的。”
他盯著任逍遙,饒有興趣又充滿期待的問著。
任逍遙也覺得此人對自己好奇心更多于忌憚,一直饒有興趣的想讓自己繼續(xù)分析下去。
于是他踏前一步,邁過了金昌年的保護,緩緩開了口。
只是右手上的長劍,卻是并未收起來的,隨時準備著駕馭身前防御。
“只是猜想,畢竟線索不多。我想你應(yīng)該是看到了韓安馬布置機關(guān)了吧,還有可能看到了他買的毒藥。
你們一起共事這么久,性格行事早已彼此了解,猜測出了他預(yù)行之事。
于是就將計就計,恐怕毛賴子北城府邸里的錢財已被你搬走了吧。”
“待他帶官府搜查證據(jù)之時,里面空空如也,便會變成他無從辯解的證據(jù)。既不能讓他洗
清嫌疑,反而會讓他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從而你在背后稍微施點力,讓官府探查出他設(shè)計機關(guān)的真相。
諷刺的是,那機關(guān)確實是他所設(shè),而他自己更真的是兇手的。”
“如此,毛賴子,鄭鈞都死了,他是兇手,錢都去了你那,好一個一舉數(shù)得?!?br/> 晁旺點點頭,瞇著兩個笑瞇瞇的眼睛看著他,
“繼續(xù),還有嗎?”
“我想,韓安馬所說的真相,你早已告訴了林詩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