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銀兒趁著人群混亂,悄然無聲地來到閻祁背后,目露兇光,真想知道他死后,木可那個女人回去什么表情,應該很痛苦,很絕望,很難過吧?還真是期待得很呢!
饕餮盛宴才剛開始,場面已經極度混亂了,修士們不能坐以待斃,為了自保,只能拼命。
刀光劍影,武技,功法,只要是能用上的,不要錢的往饕餮身上砸。
“去死吧!”
呂銀兒瞅準機會,灌注全身力氣,試圖將閻祁一下子就給推出去。
閻祁卻像山一般,巋然不動。
側臉看向呂銀兒,黑沉著臉,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冰冷的眼神,如同地獄里的惡魔一般:“你找死!”
“等一等!”呂銀兒趕緊喊道,“你不能殺我!”
“卉心妹妹我!”呂銀兒趁閻祁分神,趕緊向一旁的南卉心求救,她相信,南卉心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殺的。
閻祁單手將呂銀兒舉了起來,冷冷道:“你認為她能救你?”
“卉心妹妹救我……”呂銀兒兩間騰空,兩手緊緊地抓住閻祁的手,嘴里不停地呼喚著南卉心,“南大哥肯定不想我死……求你……救我!”
“千公子手下留情!”
南卉心感受到閻祁的殺心,沒有任何底氣地面對閻祁的冷眼,忐忑道:“千公子,我……求你饒她一條性命……”
“南公姑娘,你確定要這么做?”閻祁問道。
“多謝千公子?。 ?br/> “你別后悔!”閻祁將呂銀兒狠狠地丟進了人群中。
“南二小姐,你干嘛要救她!這種白眼狼,就算你將心剖給她,她也不會珍惜半分的!”金云凱將剛才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明明是呂銀兒想謀害尊主性命不成反被其害,卻還恬不知恥的向南卉心求救。
南卉心心中對呂銀兒最后的一絲憐憫也沒有了:“我是在幫我哥,從今往后,她的生死與我南家再無關系!”
饕餮雖強,可始終被玄鐵牽制,加上修士們人多勢眾,車輪戰(zhàn)攻擊,它也開始有了倦意,攻擊力沒有之前那么強,威壓也弱了不少。
“它快不行了!”
不知道是誰嚎了這么一句話,大家精神狀態(tài)一下提至極點,都想一鼓作氣,滅了饕餮,圣殿的人卻在此時出現(xiàn)了。
他們懸浮在饕餮的上方,隨手扔下一個結界,將饕餮給罩了起來,尹霜霜還是那般優(yōu)雅動人,開口說道:“此兇獸不能殺!”
大伙不明白,每個人都提著武器瞪著圣殿之人,死掉了那么多人,豈是他們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就能帶過的?
若不是他們剛才拼命抵抗,自己也跟那些人一樣,做了饕餮的口糧了。
“千年前,饕餮為禍人間,圣殿也只能將其鎮(zhèn)壓封印在這兒,無法滅之?!币忉尩溃扒赀^去,封印隱有松動之跡,饕餮乃上古兇獸,你們的強勢反擊只會激起它更大的兇性。一旦它沖出了封印,不僅你們遭殃,整片大陸都會跟著遭殃。
你們的身后都有妻兒老小,為何要讓他們來承受這無妄之災呢?”
“既然你們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為何不早告訴我們,白白害了這么多人的性命!”
“沒錯!”
“你們既然這么厲害,剛才為何不出現(xiàn)?難道圣殿是想將饕餮據(jù)為己有?你們目的何在?”
……
眾人七嘴八舌地指責著。
“圣殿要做什么,該做什么,不需要與你們商量!”尹霜霜指著頭頂上方,嚴肅道:“當初是誰讓你們來這兒的?是圣殿嗎?你們進入黑河的時候,本尊可是有言在先的,尋寶探險,各安天命!現(xiàn)在你們有何資格來說三道四!”
“那消息肯定是你們放出來的,讓我們給你們充當讓炮灰,還真是絕呢!”
“真不知你脖子頂?shù)氖悄X子還是腦漿!”
尤養(yǎng)罵道,“你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個奇跡!”
“圣殿要是想把這消息放出來,為何要等到現(xiàn)在?還有,圣殿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難過,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不是激化矛盾!”
尤養(yǎng)吹胡子瞪眼的丟下一連串的問題,“當初沒人硬拽著你們下來吧,真是可笑!”
“那你們?yōu)楹卧绮怀霈F(xiàn)晚不出現(xiàn),悄悄要在這關鍵時候出現(xiàn)呢!要說心里沒鬼,誰信?”
“沒人讓你信!”尹霜霜回道,“饕餮現(xiàn)在暫時被控制住了,我們得加強它的封印,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想留下的,我們也不會阻攔,可一旦出了任何問題,后果自負!”
“殿主,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尤養(yǎng)看著下方衣衫不整,血跡斑斑的修士們,“陣法已經快消失了,我們必須盡快將陣法修復,想活命的就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