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讓你在那些個才子當(dāng)中宣傳一下,就說酒樓如今易主,新老板請一才子在這里作了一篇文章,讓你驚為天人。文人相輕嘛,他們得知這個消息,肯定會來一探究竟?!睖厝缪孕χf道。
聽他這樣說,林清月也明白了,說道:“你這是故意在制造嚎頭吧?”
“沒錯,就是借這個來打響酒樓的名氣,等那些才子來了之后,說不得要跟我這篇文章比試一番,到時候不管他們做的好壞,我們都將他們的墨寶留下來,一來二去,這酒樓不就成了一個風(fēng)雅之地了嗎?接下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溫如言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林清月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著他的話往下說道:“接下來酒樓名氣傳出去了,那些附庸風(fēng)雅之人絕對會紛紛趕過來。還有,城中那些有錢但沒才的人,一向是被人看不起,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很有可能私底下請人幫自己寫一篇文章,然后他們再來這里寫出來,用來告知所有人,他們不僅有錢,而且有才!”
聽林清月說完,溫如言伸出一根手指頭朝著她點(diǎn)了兩下,說道:“孺子可教也!”
林清月看到他這個舉動,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好歹自己也是執(zhí)掌一家的大小姐,不至于用一副贊嘆后輩的語氣來跟自己說話吧。
不過她還真的是佩服溫如言,不管遇到什么情況,他解決的辦法總是層出不窮。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難倒他一樣,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培養(yǎng)出如此人物。
那天晚上林清月被綁,雖然最后溫如言救了她,但是她的心里早就失了分寸,所以高云星進(jìn)門對溫如言用的那個敬詞,她并沒有聽出來。最后王員外問他來歷的時候,他悄悄的告訴了對方,而且僅僅一句話,就將那城府頗深的王員外嚇得坐到了地上,這就讓她十分好奇了。
她事后也問過溫如言,但是溫如言一直在跟她打馬虎眼,林清月雖然心里有點(diǎn)小情緒,但是人家不想說你也沒辦法不是?不過這件事更加深了林清月對溫如言的好奇心,她心里已經(jīng)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把溫如言身上的秘密全部挖出來。
“子謙哥?那需要我做什么嗎?”一旁的衛(wèi)小小看著溫如言跟林清月兩個人相談甚歡,忍不住開口問到。
生意場上面的事情她不懂,但是心里總希望自己能幫上什么忙,畢竟溫如言之所以跟林清月要這座酒樓,為的就是能讓她跟衛(wèi)老爹的生活過的好一些而已。
溫如言寵溺的揉了揉衛(wèi)小小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啊,今天趕緊去做兩身漂亮的衣服,還有衛(wèi)老爹的,你可別忘了,你跟老爹可是酒樓的新老板,到時候酒樓開張的時候你們兩個可是要撐場面的。”
衛(wèi)小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溫如言時不時的揉她的腦袋,雖然心里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會臉紅,但是也會不拒絕溫如言的親密了。
林清月看著溫如言對衛(wèi)小小那無比寵愛的舉動,心里不由的涌上了一絲小羨慕,這種被人呵護(hù)的感覺,她真的好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她很羨慕衛(wèi)小小,因為溫如言已經(jīng)為她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了,凡是都不用她操心,也不用她動腦筋,只需要每天開開心心的活著就好了。
“林姑娘?”溫如言看著林清月發(fā)呆,忍不住喊了她一聲。
林清月被溫如言這么一喊,才從那股思緒中走了出來。
最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老是在他面前發(fā)呆?林清月心里暗道一聲。
不過她雖然發(fā)了一下呆,但還是聽見了溫如言剛才交待衛(wèi)小小的事,便笑著開口說道:“正好我們林家的那幾個工坊最近剛出了一批新貨,顏色,布料都是上乘,小小和衛(wèi)大叔的衣服就去我們那里做吧,也算是送給你們的開張禮物了?!?br/> “使不得,使不得,這太讓林小姐你破費(fèi)了。”衛(wèi)老爹一開始看到三個年輕人再聊天,這個場合他加進(jìn)去也不是回事,就在一旁的窗戶上趴著看外面的風(fēng)景,此刻突然聽到林清月說要送他們衣服,趕緊走過來拒絕。
衛(wèi)老爹一向如此,為人樸素,不喜歡占別人便宜,就算答應(yīng)溫如言替他照看酒樓,那也是因為溫如言逼的他沒辦法了。
因為這個他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了,又怎么敢收林清月的禮物。
“是啊林姐姐,無功不受祿,在你那做衣服也行,但是我們必須給你錢。”衛(wèi)小小也開口說道。
林清月聽見兩個人說話,抬頭看了溫如言一眼,溫如言實在懶得為這樣的事情操心,便由得他們自己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