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飛,是個阿飛。
就是普通人嘴里說的混混。
雖然我有點(diǎn)黑,但是我不涉黑。
我頂多就是領(lǐng)著手下的小弟收點(diǎn)“攤位費(fèi)”。
噢!你如果想要火車票,國庫卷,演唱會門票也可以來找我,因為我是個黃牛。
但我不喝紅牛!
我覺得我是個幸運(yùn)的人,因為——
?。?br/> “阿拉明珠人!你們南都人都是大蘿卜,哪有我們明珠人靈醒!這是你要的票,加二百拿走。”阿飛把一張火車票遞給一位南京來的買家,現(xiàn)在快過年了正是一年中最好賺錢的時候,除去成本這一單就掙了二百塊錢他干一天快趕上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阿飛(大飛=阿飛)用一只手摔著票子正算記著晚上去哪里瀟灑一下,手下的一個小弟跑了過來。
“飛哥,我剛才看見一件事想跟你說一下?!毙〉苷f。
“不著急,有什么事酒桌上說。飛哥我天賺的筆大的,帶你們?nèi)t灑瀟灑!”阿飛摟住小弟的脖子說。
“不行啊飛哥,現(xiàn)在不說怕待會兒晚了會耽誤事!我聽火車站拐角小賣鋪的老太太說,那個賣茶葉蛋的小子拍花子的帶走了。”小弟說。
“艸!就他事多,連一天都不安分!”阿飛氣得咬牙切齒的說。自己下午回去火車站找他聽人說他回家了,人家還夸賈磊是見義勇為的好少年,自己以為人.販子都被抓了,就沒再去找他。
命中注定賈磊,該有這一劫!
他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還有什么你都一塊兒說了吧?!卑w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問,他現(xiàn)在心情特別差。
“阿婆說拍花子的口音聽者是sd人,另外一個還說他們要坐今天晚上的火車回sd?!毙〉苷f。
“我既不該他的又不欠他的,每天就吃它兩個茶葉蛋才值一塊錢!一直放話出去說罩他他就便宜的他了,還一直成天惹事讓我給他擦屁股?!卑w說,他氣的直跺腳。
“那我們還管他嗎?”華開問。(花開有時落)
“我又不是他爸,管什么管?他又不給我錢?!卑w瞪了他一眼說。
“飛哥說得對!那咱們就不管了,吃飯去!”強(qiáng)子在一邊說。
“吃飯好!我早就餓啦,今天中午到現(xiàn)在除了幾個茶葉蛋我還什么都沒吃呢。”大傻一邊拍的肚皮說,其他人一聽到茶葉蛋三個字同時在心里暗叫了一聲糟糕。
小猶太更是偷偷的踢了他一腳,今天中午飛哥拿回來了一大堆茶葉蛋大伙每人都分了倆三個,大傻更是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五個呢。飛哥本來就放不下那個賣茶葉蛋的
小子正擔(dān)心呢,大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今天的大餐看來是要泡湯了。
果然阿飛的腳步一停轉(zhuǎn)身向火車站的方向跑去,華開嘆這一口氣跟著他像火車站跑其他的小弟也呼呼啦啦的在后面跑。
“阿飛我聽說那個賣茶葉蛋的小子老有錢啦,銀行里至少有兩萬塊!這次要是他找不回來了,還不知道要便宜誰?”華開邊跑邊說,小猶太在后面聽的直點(diǎn)頭。
“是啊,是?。∧切∽泳褪且粋€錢串子,這大冷的天還一天天的站在廣場上吹著大冷風(fēng)賣茶葉蛋,掙那么多錢最后也不知道會便宜誰了?我都數(shù)過了,那小子每天來兩次,一天要賣八百個茶葉蛋至少能賣400塊錢呢!比我掙得都多?!毙—q太又羨慕又嫉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