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出好戲,如果面前不是由比濱結(jié)衣的失敗餅干,而是爆米花的話,那么這絕對是觀影式體驗,他都期待好幾天了。
“哦哦哦,打起來,打起來!”
“那個,既然天道同學有事的話,那就先讓他走吧。”由比濱結(jié)衣無視怪叫的比企谷八幡,臉上訕訕道。
雪之下雪乃的臉色冷了下來:“你為什么要看別人的臉色,不知道自己毫無主見的樣子讓人見了很心煩么!”
由比濱結(jié)衣欲言又止,偷偷看了一眼天道神樂的面癱臉。
這家伙有臉色可言嘛?
然后,雪之下雪乃望著天道神樂,有板有眼的說道:“做事應當認真守誠,不可半途而廢,如果不能改正自己這個毛病的話,那么你將來會很痛苦的。”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
由比濱結(jié)衣?lián)狭藫项^,非常不明白為什么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而且她懷疑雪乃在指桑罵槐,但是她的態(tài)度又不像,心想這該不會是群體攻擊吧。
但天道神樂無動于衷,沒有多說,直接離開了家政教室。
雪之下沒有強行阻止,而是皺著眉看著。
至于后面的發(fā)展,天道神樂就不得而知了。
又是一天早晨。
天道神樂臉色蒼白的起床,步伐有些飄忽,似乎身上有萬鈞重擔一樣。
他用兩年的時間都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明明末日世界很輕松,到了現(xiàn)實世界卻渾身被束縛了一樣。
那并不是實質(zhì)性的禁錮,更像是一種特殊的壓力。
下意識拉出系統(tǒng)面板,但除了積分和能力有些變化外,并沒有什么負面狀態(tài)。
可能是因為漆黑之瞳。
他恍惚的坐在沙發(fā)上,直到耳邊傳來輕輕的喊聲,像是清風拂過草坪一樣,隨風而舞的草尖騷動著他的內(nèi)心。
“哥哥?哥哥?”
睜開眼,是伊勢鈴鹿的臉龐,她擔憂的看著天道神樂。
這是昨天沒休息好嗎?怎么感覺死氣沉沉的樣子。
如果不是天道神樂坐了起來,她還以為躺在這里的是一具尸體。
天道神樂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來從廚房拿出一些腌菜,搭配一些昨天剩的主食,又拿了幾片面包,湊成早餐。
伊勢鈴鹿倒是不介意這個,她以前在鄉(xiāng)下,吃的東西比這差多了。
只不過她覺得天道神樂很不對勁,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她本能察覺到了異樣,隱約間見到絲絲縷縷的不詳東西,像是怨念,纏在天道神樂身上。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又看不到了。
這家伙是生病了嗎?
天道神樂并沒有察覺,吃完后拿出一張鈔票,推到伊勢鈴鹿面前。
他的聲音有些沙?。骸敖裉鞗]做便當,中午自己買些吃的吧?!?br/> 伊勢鈴鹿輕聲道:“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天道神樂緩緩搖頭。
他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過來了。
今天仍然沒碰到見子。
天道神樂面無表情的來到學校,坐在座位上,閉上雙眼,只覺得耳邊的嘈雜聲一點都不悅耳,擾的人心煩意亂,吵得人睡不著覺。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班里似乎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