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嗝,“啊~吃得好飽~”
裴羽看著我伸懶腰,皺著鼻子聞了聞,:“好臭。遙兒,你臭了?”
“我!不對不對,你!”我剛才要不是因為這個小東西,我早都洗完了好吧!
我狠狠瞪了一眼盤在我手臂上的鐔淵,它識趣的爬到地上,裴羽靠了過來溫柔地把我抱了起來。
“???你要干嘛?!蔽蚁乱庾R的摟住他的脖頸。鐔淵本來被我瞪的老老實實,看見裴羽要拐走我,忽然變得兇狠起來。
還挺護犢子的,嘿嘿。
等等,犢子?好像有什么不對。
“剛才沒洗澡,怎么樣,要不要和我一起?”
???他剛才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要洗你自己洗.....啊啊??!裴羽你要干什么!”
裴羽把我放在了水流邊,松開了束腰帶,上衣就那么飄啊飄、飄啊飄,落在了地上。
“遙兒,我受傷了啊,我不能自己洗澡的,萬一又復(fù)發(fā)怎么辦?”
他說的一臉無辜,但是我越來越想扁他?!澳愕膫己昧瞬畈欢嗔?!”
“是真的,還沒好?!迸嵊鸬纳弦乱呀?jīng)脫掉了,背后新的傷痕結(jié)痂了,胸前也傷痕累累。
胸前的傷我在給他上藥的時候沒有仔細(xì)看過,現(xiàn)在這么近距離看,深淺不一的傷痕,都是兵器、金屬造成的劃痕,“這些...都是和敵軍對戰(zhàn)時弄傷的嗎?”
“大部分是。”裴羽不以為意的下了水,讓我的腿盤在他的腰上,摟著我的腰,“遙遙,這些都是陳年舊傷了,對我來說最疼的,是這個?!迸嵊鹄鹞业氖址旁谝粭l長長的鞭痕上。上邊有的地方結(jié)痂還沒有完全掉。
“這是怎么弄的?”我撫摸了一下那條傷疤。忽然看見裴羽的眸子里染上了一絲別的意味,我下意識的收回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重新放回那道疤上,“這是你逃婚那天,我爹打的?!?br/> 我的手瑟縮了一下,又聽他說:“最疼的不是身體上的傷,是當(dāng)時我的心,就像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