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白淵長老遲疑。
林奇拱手道:“這位師兄,我沒做什么壞事,又沒有破壞比試規(guī)矩,也沒有違反門規(guī),為什么要執(zhí)法殿來管?”
“你有沒有違反門規(guī),我們執(zhí)法殿會調(diào)查。跟我們走一趟吧?!?br/> 那青年冷冰冰道。
林奇擺手道:“那不行,你這樣無憑無據(jù),是給執(zhí)法殿抹黑。我看你根本不能代表執(zhí)法殿。長老大人,此次選拔賽圓滿結(jié)束,我們就先告退了?!?br/> 后半句話,他對白淵長老拱手道。
白淵本來就不喜歡摻和這些爛事里面,樂得如此,便點點頭道:“嗯,你們走吧?!?br/> “哪里走!”
那青年一聲厲喝,護花使者團齊齊出動,堵截林奇。
卻見林奇一把抓住宋天峰,腳步如疾風(fēng)電閃,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所有人都驚得呆住。
這是什么身法?
五個化氣境六重七重強者一起圍堵,居然都讓人家跑掉了。
而且還是夾著一人逃跑。
“這小子,居然也學(xué)了一門氣武學(xué),而且造詣精深,看來祝崇炎對他十分疼愛,一收徒就傳下了。不過這祝崇炎隱居外門考核殿多年,偏偏收了他之后離開,定有深謀遠慮,我還是靜觀其變不摻和為妙?!?br/> 白淵長老如此想著,便駕著氣寶蓮葉離開這是非之地。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管不了,也不想管,愛咋咋地。
“你們守住曲師妹,我去把他們抓回來?!?br/> 那為首的化氣境七重青年厲聲喝道,腳步如飛般追去。
他其實根本看不到林奇跑去了哪里,因為林奇跑得太快,他連影子都追不到。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林奇和宋天峰都是公孫火門下,定然會返回火山峰。
除非他們直接去天火城上任。
但這應(yīng)該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
無他,唯直覺耳!
當(dāng)然,除了直覺之外,還有盧宏自己的分析。
宋天峰和劉龍戰(zhàn)斗受了重傷,如此情況下,走不了遠路,自然要返回火山峰療養(yǎng)。
所以,盧宏直接趕到了火山峰。
“何人竟敢擅闖?”
山腳下看守的先天境外門弟子厲喝。
盧宏沒敢亂闖,而是道:“在下盧宏,奉長老之命,來給林奇和宋天峰送天火城城主令牌?!?br/> 他沒說自己是執(zhí)法殿的。
因為所有弟子都對執(zhí)法殿沒什么好感。
一般弟子倒還罷了,見了執(zhí)法殿還誠惶誠恐,如實回答問題。
但這里是火山峰,公孫火門下。
你一個外來人來這里耀武揚威,能討得了好么?
公孫火有公孫火的規(guī)矩,門下弟子犯錯,自有公孫火懲治,執(zhí)法殿的小嘍啰根本管不到人家頭上。
面對這種情況,盧宏改變策略,先旁敲側(cè)擊。
若林奇真的返回這里,那他就求見公孫火,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知。
想來公孫火不會愚蠢的去保護一個小人物而去得罪曲憶夢。
就聽那看守弟子訝道:“城主選拔賽結(jié)束了嗎?林奇師兄和宋天峰師兄居然真的奪得城主之位,這可是好消息,我要去通報給畢洪昌師兄?!?br/> 盧宏眉頭一皺,道:“他們兩人沒回來嗎?”
“沒回來啊。不過你可以將城主令牌交給我,我去送給畢洪昌師兄保管?!?br/> 那弟子答著,忽然有些奇怪。
什么時候這城主令牌還要派個人親自來送,古怪之極。
正疑惑間,就見那盧宏轉(zhuǎn)身就走。
“哎,城主令牌呢?”
弟子急聲叫道。
盧宏懶得理他,立刻趕去天火宗迎客峰。
那里是去天火城必經(jīng)之路。
等到了迎客峰,他見過趙德助長老,道:“弟子是執(zhí)法殿曲憶夢的護衛(wèi),請問長老,可見有兩人手持天火城城主令牌離開?”
“哦,已經(jīng)走了多時。那兩人是公孫火的手下,一個叫林奇,一個叫宋天峰。我還送給他們兩匹好馬。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趙德助長老淡淡道。
他對林奇還蠻有印象的。
剛來宗門的時候,這還是一個跟在程浩后面的小嘍嘍,連氣寶、儲物法寶什么的都分不清,還需要宋天峰給他解釋。
但是現(xiàn)在,他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天火城城主,宋天峰反而只是副的。
可謂是后來居上,有前途!
面對這樣的天才弟子,自己給他一點兒小恩小惠,讓他承自己一個小人情,很劃算啊。
總比眼前這個小娘們的護花使者強得多吧。
說什么執(zhí)法殿曲憶夢的護衛(wèi),呵呵,不就是廢物一個么,化氣境七重還沒點兒長進,整天圍著一個小娘們轉(zhuǎn)。
不屑理你!
趙德助微瞇著眼睛,翹著二郎腿假寐。
盧宏一看對方這個態(tài)度,心中雖然惱怒,但也無可奈何。
自己不過區(qū)區(qū)內(nèi)院弟子而已,又不像曲憶夢擁有大靠山,哪敢和人家長老置氣。
便拱了拱手,道:“打擾長老了?!?br/> 說罷,立刻轉(zhuǎn)身返回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