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山洞,林奇來到另一處隱蔽的山洞中,迅速換做了其他模樣。
不是別人,正是薛龍。
再度返回山洞,畢洪昌臉色刷的一變,驚聲道:“是你!”
“你認(rèn)識我?”
林奇饒有興趣一笑:“說說我是誰?!?br/> 畢洪昌深吸了一口氣,道:“我不認(rèn)識,只知道你是執(zhí)法殿弟子?!?br/> “答對了!”
林奇笑道:“我是執(zhí)法殿執(zhí)法六隊副隊長薛龍?!?br/> 聽到“副隊長”三個字,畢洪昌明顯的身子微微一顫,臉色驚變,知道惹到了大人物。
那執(zhí)法隊副隊長可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模呐率桥帕斜容^靠后的副隊長,那也得是真氣境強者。
最差者,那都得是能夠力抗真氣境的化氣境絕頂天才。
這個薛龍身上的氣息,是化氣境,天賦絕頂,雖然只是副隊長,但將來的成就會比正隊長還要高,乃是執(zhí)法殿中的頂尖苗子。
沒想到那個李光林背后居然是他,完蛋了!
坑誰不好坑執(zhí)法殿,自己是老壽星喝砒霜——不想活了!
就見林奇收起笑容,冷聲喝道:“畢洪昌!你欺詐同門,搶奪寶物,罪不可恕。我要帶你去執(zhí)法殿用刑,按照宗門戒律,當(dāng)先用拔舌之刑,再用……”
“饒命,我錯了,我愿拿出五千點貢獻值,正常交易,只求副隊長饒了我,不要帶我去執(zhí)法殿。”
林奇都還沒說完,畢洪昌就立刻服軟,毫無之前的囂張和嘴硬。
簡直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畏畏縮縮地顫抖樣子,都讓人覺得他可憐。
“哈哈哈!”
林奇大笑。
他媽的,小雜種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了執(zhí)法殿如同見了他爹。
早知道直接就以薛龍的身份去見他。
經(jīng)過這次經(jīng)驗,林奇算是明白了,對付這種人還是執(zhí)法殿的身份最好用。
而天火宗里到處都是這種欺軟怕硬的垃圾。
為了避免再度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麻煩,看來自己這段時間內(nèi)都要頂著薛龍的身份到處走了。
“你讓老子親自出場,浪費了老子的時間,五千點貢獻值已經(jīng)不夠了?!?br/> 林奇冷冷道。
畢洪昌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可我就只有這些了。而且我已經(jīng)被打殘,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副隊長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br/> 林奇冷笑:“你被打殘那是活該!一碼事歸一碼事,老子的出場費至少五千點貢獻值。你要是拿的出來,我放你走。拿不出來,跟我回執(zhí)法殿受刑吧?!?br/> “饒命!”
畢洪昌急忙求饒,心里則將薛龍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你他媽比老子還黑啊。
光是露個面,就要五千點貢獻值的出場費,你以為你是宗主?
執(zhí)法殿被你這種人當(dāng)了副隊長,真是宗門法規(guī)的恥辱!
心中罵的狠,畢洪昌嘴上則求道:“我真沒有多余的五千點貢獻值,最多還有幾張幾百的無主貢獻牌,都給副隊長,只求副隊長開恩?!?br/> 林奇哼道:“少廢話,不夠的寫上欠條,將來補上?!?br/> 說著就拿出一頁紙,讓畢洪昌咬破手指去寫。
畢洪昌右手已斷,只能用左手,但即便是左手也寫的他渾身大汗,肩膀上的骨骼因為受傷痛入骨髓。
但他這次卻不敢有絲毫求饒和討價還價,只因為剛剛看到林奇從護臂上隨便一摸就摸出來一頁紙。
這說明林奇是一個擁有儲物法寶的男人。
既是執(zhí)法殿的天才副隊長,又有儲物法寶,這種人前途無量,是宗門大力培養(yǎng)的對象,比自己的身份高出百倍,是自己能得罪的嗎?
難怪出場費要五千點貢獻值。
人家就值這個價。
自己今天觸了人家的霉頭,只能認(rèn)栽,而且千萬不能去找火公子伸冤。
火公子當(dāng)然不怕薛龍,但會權(quán)衡利弊,結(jié)果不但不會幫自己伸冤,反而會交好薛龍,甚至把自己再交給薛龍?zhí)幹靡活D。
“我苦啊!”
畢洪昌心里哀嚎,看著那一張血書欠條,眼淚直往肚子里流。
但他沒有絲毫報復(fù)的心理,反而只是覺得自己倒霉,惹了不該惹的人。
林奇精神力何等強大,哪怕不用攝魂術(shù),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他的想法。
此時一看那畢洪昌毫無精氣神的眼神,就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廢了,以后見了他薛龍就會和狗一樣,任取任奪。
想到從此以后多了一個提款機,林奇的心情一下子就美妙了起來,收起血書欠條,笑道:“不錯。現(xiàn)在叫你的人來送上貢獻值吧。”
畢洪昌道:“還得請薛副隊長帶我回火山峰,東西都在我的洞府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