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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云,你他**給我讓開??!”
就在老云回頭的時候,阿丁終于將他給推開了,看著秦風蹲在地上,阿丁口中罵了一句,抬腳就踢了過去。
只是阿丁抬起了腳后才發(fā)現(xiàn),在秦風身邊站立著的大黃,口中正在往下滴淌著鮮血,那猙獰的樣子像是一頭獅子一般。
“別動,大黃!”
看到大黃的尾巴豎了起來,秦風知道這是危險的動作,當下左手一把攬住了大黃的脖子,右手一撥一掀,阿丁的身體隨之往后倒去。
“小子,你敢打人?”
見到這一幕,臉面盡失正在外面打手機的蔡東,也無法裝聾作啞了,掛斷手中電話,蔡東走了進來,說道:“斗狗贏了就算了,你干嘛還出手傷人?”
“蔡少爺,是不是他踢了我就沒事,我擋一下就叫出手傷人啊?”
秦風聞言眼睛一冷,送來了攬住大黃的手,站到了蔡東的面前,冷笑道:“我記得咱們的賭注里,有你輸了就叫風哥的條款吧?叫一聲我來聽聽!”
從監(jiān)獄里出來之后,秦風一直都很低調(diào)的在做人,即使從聶天寶手中騙了幾十萬,也只是用腦子而已,不過眼前這兩個無恥之尤的家伙,卻是把他惹怒了。
秦風本來身材就很高大,此時沒有再掩飾心中的怒火,兇悍之氣盡顯,一雙眼睛中透出的冷冽殺機,就是讓旁邊早年在道上混的時候拿菜刀砍過人的老云,都不禁一陣駭然。
“你……你想干什么?”
蔡東平日里在京城打架,無非就是一群紈绔子弟在酒吧群毆某個不長眼的小子,哪里單對單的和人放過對?腳下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我不想干什么?!?br/> 秦風搖了搖頭,伸出了右手,說道:“第一,叫聲風哥,第二,拿出一萬塊錢來,然后滾蛋,以后不想喊風哥的話,就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
從蔡東和阿丁那怨毒的目光中,秦風就知道,他和二人結下的梁子,怕是沒那么容易化解開了,既然已經(jīng)得罪死了,秦風并不介意在上面再踩上一腳。
“小子,做人不要太過,做事不要太絕了!”
聽到秦風的話后,蔡東一陣愕然,他雖然在京城混的不算最好的,但名頭也不小,出入各種俱樂部如履平地,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當面打過臉的。
“愿賭服輸,別說那些廢話,我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不然就找四爺去解決吧!”
秦風搖了搖頭,再也沒有看臉色陰晴不定的蔡東一眼,目光在場外的人群中掃了一下后,對提著醫(yī)藥箱的獸醫(yī)招起了手,說道:“李醫(yī)生,您在外面干嘛啊?趕緊進來幫大黃打針呀!”
狗是雜食動物,從生肉到饅頭,幾乎什么都吃,口腔里往往含有各種病毒,所以每次斗狗結束后,破傷風是必打的針劑。
“哎,我先給它打麻藥吧。”李醫(yī)生走進了斗狗場,手里拿著一管子麻醉劑,躲躲閃閃的來到了大黃身邊。
在斗狗場也干了四五年了,李醫(yī)生知道,有些狗在拼斗撕咬過后,神經(jīng)還處于興奮之中,有時候連主人都咬,更不用說外人了。
“李醫(yī)生,沒事的,直接打破傷風吧……”
秦風搖了搖頭,麻藥對動物的影響遠比人類要大,而且大黃從小身經(jīng)百戰(zhàn),有時候獨自出去回來,身上的傷口比這還要多,那會也從來沒打過麻藥。
李醫(y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那你要抱住它啊。”
場內(nèi)沒人嘲笑李醫(yī)生膽小,因為大黃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了,大黃站起身后的那聲嘶吼,在很久以后都會停留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被秦風安撫的大黃,果然非常的安靜,針管插到身體之后只是微微顫抖了下,伸出舌頭在秦風臉上舔了舔。
“靠,那么臭,少舔我……”
秦風一把將大黃的腦袋給推開了,看得旁邊的眾人卻是一陣羨慕,要是他們有條這樣的狗王,怕是睡覺都要摟著吧?
“秦風,大黃真的咬死過藏獒?”
這會吳兵也擠了進來,剛才大黃贏了之后,小胖子謝軒就介紹起大黃的戰(zhàn)例來,先前之所以不說,估計也是謝軒不大相信大黃的戰(zhàn)斗力。
“嗯,成年藏獒,比這只高加索犬還要大一點?!?br/> 秦風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讓不遠處的蔡東差點吐血,敢情這小子一直是扮豬吃虎???拿一只咬死過藏獒的狗,來和從未上過斗狗場的高加索犬爭斗。
“哎,小兄弟,我說你這條狗賣不賣?”場外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喊道。
“是啊,小兄弟,多少錢你開個價,都好商量。”沒等秦風回答,又是一個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