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學(xué),家屬住宅區(qū),已經(jīng)年近八旬的老教授克勞森-吳一大早就在門口等待了。
不多時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帶著一男一女兩個背著大包小包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正是陳二狗與蘇琪琪、陳小虎。
遠(yuǎn)遠(yuǎn)看到老人,陳二狗加快腳步趕了過去,恭敬道:“您好,請問是克勞森-吳教授嗎?”
老人和藹的招了招手,道:“就是我咯。小伙子,你就是陳二狗吧,你的節(jié)目我最近恰好看過了,很了不起的年輕人?!?br/> 陳二狗喜出望外,“您還看過我的節(jié)目,那真是我的榮幸。我叫陳二狗,教授你直接叫我二狗就行了。聽說您本來是要外出旅游的,這次特地推遲行程等待我們,真是過意不去。”
克勞森一甩手道:“行了,客套話就甭說了,推遲一天兩天不打緊。我也對你電話里說的海盜羊皮卷很感興趣,咱們屋里聊吧?!?br/> 三人跟進(jìn)了屋,一個老太太一臉和藹的過來倒茶,驚地三人趕緊站起來。
克勞森笑道:“這是我老伴,茶葉不是什么好茶。屋子里有點(diǎn)擠,孩子們你們就隨意好了,當(dāng)是自己的家吧?!?br/> 克勞森教授是在國外出生長大的混血兒,60年代時期跟隨母親已經(jīng)來到中國??疵嫦嗨麩o疑是個外國人居多一些,其實(shí)他母親是中國人,他的吳姓就是追隨的母親。但在中國居住了這么多年,無論言行舉止,都已經(jīng)與一個純正的中國人無異。
這么多年過去,他伴隨著這個國家經(jīng)歷過動蕩波折,又娶了中國太太,最后領(lǐng)取了中國國籍就此徹底在國內(nèi)安家定居。還在燕京大學(xué)教了一輩子書,研究了一輩子歷史,中國歷史、外國歷史……堪稱是德高望重。
目前正處于退休階段,只偶爾還會回學(xué)校去開個專題講座。陳二狗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準(zhǔn)備帶著夫人外出度假的,一般在這個時節(jié)是不會接待來客的。這次若非聽到陳二狗要來拜訪的目的,竟然是一張疑似海盜留存的羊皮卷時,也不會破格接見。
陳二狗介紹了一番后面兩個跟班,老人也等不及,簡單喝了杯茶后就直入正題。
“教授,我可以拍攝紀(jì)錄下這次拜訪嗎?”
克勞森早看到了陳小虎扛著的攝影機(jī),雖然有些奇怪,也并不介意,還跟陳小虎開玩笑道:“小伙子,把我拍的上鏡點(diǎn)?!?br/> 一間學(xué)術(shù)氣氛濃郁的書房里,入目全是書。高達(dá)三四米的書架直通房頂。大大小小的部頭書,恐怕有幾千本。若是一個學(xué)渣來到這里,只怕看這陣仗都要眼暈。
陳二狗取出羊皮卷連同那把刀一起遞過去,老人將羊皮卷攤開放在書桌上。打開臺燈,戴上老花鏡,又從抽屜里取出放大鏡對著羊皮卷開始鉆研起來。
羊皮卷就那么大,中間交錯縱橫的刻畫了幾道線條,下方是一組拉丁文單詞。兩側(cè)像是魔鬼的契約,還刻畫著讓人看不懂的符號。
信息可謂少的可憐,但這位老教授卻一看就是半個多小時,陳二狗三人也安靜的等了半個多小時。
這次若非陳二狗無能為力,也不會千里迢迢帶著蘇琪琪、陳小虎特地前來拜訪,顯然是希望能從他這里得到幫助。然而也是在此時,蘇琪琪和陳小虎兩人才知道陳二狗竟然是為了解密外界早有傳聞的摩洛哥海盜羊皮卷地圖,心里頓時無比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