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過崖前的階梯上,宮孤雁母女二人正在和看管周寶兒的一個女弟子說著話。
宮孤雁眉頭緊鎖,攥緊了拳頭,雙眼充滿殺意。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如果這一次不摁死周寶兒,那么周寶兒出來之后,必然會報復(fù)母女二人。
“所以,她手上還有守宮砂?”宮孤雁說道。
那女弟子點(diǎn)頭:“是的,宮長老,過她還是少女之身,那么我們無法坐實(shí)她和魔宗弟子茍合的罪證,也就是說……在思過崖半個月后,她就會被拉到執(zhí)法堂提審?!?br/> “大概率會釋放,畢竟周寶兒一直在縹緲峰裝清閑,那些弟子也都沒有直接的人證,證明她和魔宗的人來往?!焙耪f道。
宮孤雁雙眼變得陰狠了起來,她在胡雅的耳邊說了幾句,胡雅驚愕,但還是去辦了。
不多時,一個體態(tài)魁梧的中年人被請了過來。
這人好大的腰圍,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巨塔一般,他正是九大長老之中的錢金貴錢長老,同時也是站在宮孤雁這邊的人。
他身長兩米,豹頭環(huán)眼,燕頷虎須,聲若洪鐘:“孤雁,今天怎么就讓我過來了?莫非是有什么好事?”
“你退下吧?!睂m孤雁對著那女弟子說道。
女弟子抱拳后退,而錢金貴則是來到了宮孤雁的身后,在宮孤雁的臀上狠抓了一把,然后將手放到了鼻子前嗅了嗅,還是那么香!
宮孤雁厭惡的看著他,但對于這個二十多年的舔狗,宮孤雁還是確信,這人是可以拿來利用的:“今天讓你來,是請你幫個忙?!?br/> “難道說,你又要送我?guī)讉€邪派的女弟子么?”錢金貴笑著。
原來每次和邪派們的戰(zhàn)斗,宮孤雁總會抓幾個年輕的邪派女弟子給錢金貴,讓錢金貴解解饞。
可憐那些女弟子,雖然身為邪派,但卻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卻遭受如此對待。
通常錢金貴嘗膩了之后,就會直接將那些女弟子給殺了。
“差不多,但這次,用你那骯臟的家伙,把周寶兒給辦了?!睂m孤雁說道。
錢金貴聞言,他哈哈大笑:“好嘛,周寶兒……嘖嘖,這可是年輕一輩中最漂亮的姑娘……不過既然是交易,你是不是得給我點(diǎn)好處?”
“你要什么好處?”宮孤雁瞥了他一眼。
錢金貴貪婪的掃了一下胡雅的身體,惹得胡雅皺緊了眉頭,十分惡心的看著錢金貴。
錢金貴嘿嘿一笑:“給我做點(diǎn)吃的?!?br/> “那簡單,你要吃什么?”
“母!女!蓋!飯!”錢金貴眉飛色舞。
宮孤雁怒視他:“你若是敢對我女兒做什么,我會將你做過的臟事全部都告訴大長老!”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錢金貴連忙求饒,他話鋒一轉(zhuǎn),“我是現(xiàn)在過去么?”
“白天人多嘴雜,等晚上的時候吧?!睂m孤雁說道。
一想到周寶兒那絕世容顏,錢金貴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亂跳,他搓著手說道:“之前柳無雙那潑辣的娘們我還沒來得及嘗,竟然就他娘的死了!現(xiàn)在她的徒弟可逃不過我的掌心了!”
宮孤雁哼了一聲,帶著女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