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文殊殿,馬骦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張鵬氣哄哄的走在前面,沒有搭理他。又在最后的馬骦悄悄拉了拉走在他前面的呂凡,“怎么了?老大怎么突然就火了,我沒干啥啊也……”說著馬骦還一臉委屈。
走在最前面的張鵬一聽馬骦這話瞬間就爆炸了,“你怎么了?你說你怎么了????”張鵬扭頭指著馬骦,也不管周邊還都是游客,“那是什么地方?啊?五爺廟!知道嗎?你想死我不管你,你說人老二干嘛?你腦子里面都是什么?現(xiàn)在文殊菩薩殿門口說那種話?你早上吃的是什么?吃的是屎嗎?”張鵬越說越火,馬骦一聽老大說的話也反應了過來,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了?!澳阏f你,平常就愛胡說八道,不顧場合,那我不管,在這種地方你也胡說八道?”張鵬可能看出來馬骦知錯了,語氣也漸漸放緩,不再那么怒氣沖沖的。
“老大,我錯了,我回去給文殊菩薩磕頭,讓我怎么樣都行,不要為難老二……”馬骦聽完張鵬的話扭頭就要回去,他自己怎么樣,他無所謂,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因為自己受無妄之災,盡管只是有可能,但是馬骦還是不放心。
“好了?!睆堸i上前一步抓住了馬骦的胳膊,“知道錯了就行,不用回去了,我剛才已經(jīng)跟菩薩賠罪了,沒事兒?!?br/> “可是……”馬骦還是一副要回去的樣子。
“沒什么可是?!眳畏泊驍嗔笋R骦想要說的話,“骦兒,放心,就憑他?還奈何不了我……”呂凡扭頭看著自己面前五爺廟的門匾,一種霸氣油然而生,你一個文殊化身,不說你是否真的存在,就算存在又能奈我何,師傅說了我命由我,終有一日我要踏破這方天地,出凡入圣……
張鵬聽到呂凡的話本來還想說些什么,抬頭一看,卻是把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這時的呂凡就像一位傲視群雄的大將,那種從骨子里面流露出來的傲氣,那種霸氣,壓的身邊的幾人很難受,就連那些游客都不知道為什么繞路而行……
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的呂凡趕緊收起了氣勢,卻不知他這股氣勢已經(jīng)不止驚動了這幾人,冬佛會的舉辦雖然只是臺山負責,但是由于每年都會有一些對武修有用的物品的身影出現(xiàn),所以每年冬佛會,隱世世家方面都會派出幾個長老過來,一方面是可以保證冬佛會的順利進行,另一方面,這些經(jīng)世已久的老人也不會讓那些有用的好東西輕易從眼皮下溜走。而此刻,呂凡無意間釋放出的氣息,卻已經(jīng)將這幾人驚動,而幾人也正朝著文殊殿的方向趕來,因為是白天,而且又是在文殊殿這人群密集之地,幾人自然也不好展開異于常人的手段,畢竟與國家有約,不可私自在世俗世界展露能力。
待幾人趕到,呂凡幾人自然也已經(jīng)離開,幾人要無果而歸,自然是心情不好,氣哄哄的就要喚過幾個寺僧詢問了一通無果,為首的老人面色更加不好,怒斥了幾個僧人一通后向身后幾人一擺手,就要離開。
正在這時,方才在文殊殿誦經(jīng)的那位老僧慢慢的從文殊殿偏門走了出來,“歐陽長老,這般呵斥我門弟子后就想離開嗎?”老僧語氣很是不快,顯然剛才這所謂的歐陽長老的所作所為令其很是不快。
“不知旌德主持在此,老夫唐突了……”看到老人出現(xiàn),為首的歐陽長老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老僧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這盤坐誦經(jīng)的老人竟然就是這臺山之上最為香火鼎盛的五爺廟之主持,深不可測啊……
“知道貧僧在此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施主這般唐突,沖入我寺偏堂,怒斥我門弟子,你們歐陽家這是要替我教導門生嗎?”旌德主持一握手中念珠,高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