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可是宗政蕪的父家,提點(diǎn)到這里,那奶娃娃應(yīng)該會懂了吧。
“是?!焙沃視鴳?yīng)了下來,就見千晚往兵營走去,背影修長而挺直,帶著些蕭瑟的孤涼感,何忠書嘆了口氣,眼眶濕潤了些,“何必呢……終究只是庸人自擾之?!?br/> 將軍府。
從兵營回來便斜倚在塌上休憩,千晚單手提著一壺茶,翻著手上的兵書,暗嘆這凡人與天神還是不同,講究詭詐而非實(shí)力碾壓,難怪凡人大限就在百歲左右。
多廢腦啊。
“將軍,慕容公子來了?!惫芗仪昧饲梅块T,身后跟了一個人。
“進(jìn)吧。”千晚將兵書擱到矮桌上,看向來人,“我原還想著讓管家去尋你,沒想到你就來了?!?br/> 慕容瀾笑了笑,“你明早就走,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的?!?br/> 千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慕容瀾時不時就往將軍府跑,每次都提拉些小點(diǎn)心來,早便習(xí)慣了,“今日,給我提了什么來?”
“龍須酥,給管家了,做了許多,你可以留在路上吃。”慕容瀾頓了頓,又遞了個荷包過去,那繡工精致生動,卻是千晚不識得的花,“我看你沒有荷包,索性便繡了個,帶在路上也好,也算謝謝你照拂我這兩年。”
“倒是生動,那我就收下了?!?br/> “將軍……”慕容瀾杏眸泛起波瀾,卻是極快的斂了下去,“我可否,再問一次。”
“何事?”千晚晃了晃手里的茶壺,問道。
“若將軍征戰(zhàn)回來,可愿……可愿,娶我?”慕容瀾攥緊衣袖,身子繃緊,一眨不眨的看著對面的女子,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他還從未如此緊張過,就像是踩在懸崖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