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的嘴里不斷噴出血液,順著繃帶低落而下。
他一把推開了白,低沉道:“不用扶我....白....給我上....殺了這群小鬼...”
看著再不斬身上不斷流淌的血液,白的淚水止不住的從面具下流了下來。
“再不斬先生,你不要在說話了,你流了好多血...”白伸出手掌,貼在了再不斬的傷口上,企圖能夠替他止住不斷流淌的鮮血。
但佐助的這一刀,已經(jīng)斷了再不斬的所有生機(jī),就算是綱手來也救不活了。
感受著自己的生命不斷順著傷口漸漸流逝,再不斬只覺得腦袋越來越重,就連眼前的龍銘都開始出現(xiàn)重影了。
這是失血過多的癥狀。
再不斬似乎也意識(shí)到自己快要死亡,不在叫嚷著要?dú)⑺例堛懥?,他深知,自己的任?wù)已經(jīng)失敗了。
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再不斬艱難的扭過頭,看著身邊為自己流淚的白嘆了口氣。
再不斬伸出手,將白下巴上的眼淚擦干。
“白...你有冰遁的血繼限界....好好活下去.....不要讓我...那么快在下面見到你....”
說完,再不斬的手便垂了下去,身體也逐漸失去了溫度。
聽著再不斬飽含深意的遺言,龍銘略微有些感慨。
再不斬這個(gè)人雖然冷酷,但并不絕情,他臨死之前還特意說白有冰遁血繼限界。
就是希望龍銘能因此注意到白的天賦,能夠像他一樣,將白收為自己的部下。
這樣至少能保住白的性命。
“再不斬先生....”白整個(gè)人仿佛呆住一般愣在原地,面具下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再不斬先生,您醒一醒啊,再不斬先生....”白木訥的搖晃著再不斬已經(jīng)冰涼的尸體,可始終無法得到回應(yīng)。
“他已經(jīng)死了,別在做這些傻事了,好好安葬了他吧?!?br/>
龍銘的聲音從旁邊傳如耳中,仿佛令白清醒了過來。
他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殺了再不斬的佐助,佐助同樣毫不畏懼的盯了回去。
龍銘眉頭一皺,沉聲道:“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想動(dòng)手給再不斬報(bào)仇的話,我會(huì)第一時(shí)間殺了你,好好想想他的遺言吧,別辜負(fù)了他的一番苦心?!?br/>
白的冰遁血繼限界,在忍界中是十分稀少的能力。
如果可以,龍銘當(dāng)然不想殺掉白,家族里不管何時(shí),都缺少這種稀缺的血繼限界忍者。
白垂下了頭,他知道有龍銘在,自己是不可能給再不斬報(bào)仇的。
他脫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張十分清秀的臉龐。
“我是再不斬先生的工具,沒有他,我在這個(gè)世界就是不被需要的存在,他的意思我明白,但沒有再不斬先生,這個(gè)世界也沒什么好讓我留戀的了?!?br/>
白將再不斬的尸體抱緊,隨后用身體撞上了再不斬背后的刀刃。
“你....”龍銘瞳孔一縮,想救援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哧!
雪走的刀刃直接穿透了兩人的身體,血液順著白的嘴角低落。
這一幕把佐助等人都給看呆了,他們沒想到白竟然如此決然,見到再不斬身死,立刻選擇了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