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這烈炎之毒是誰給你下的?你們想辦法找那人去拿出解藥啊?!?br/> “哈哈哈,這烈炎之毒天下無解。要除去此毒除非以無上修為,純陽之氣洗髓褪骨,換血化肉,方可將炎毒拔盡。
但那種極度的痛苦,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住啊。而且,當(dāng)年下毒之人,潛藏的很深,至今我依然不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鼻嗄镜篱L回答說到。
“原來是這樣?!庇嘁两粗矍斑@位輩份極高的武當(dāng)?shù)篱L,不由產(chǎn)生了同情之心。心想,以后要是在江湖上行走,一定要幫忙留意下這件事情,如果能查明當(dāng)年的真相,一定要給青木道長一個交代。
隨后,青木道長也問了些關(guān)于余伊建的問題。余伊建也一一作了回復(fù)。漸漸地,兩人也熟悉起來。
從那以后,余伊建每天吃了午飯就往山谷里跑,當(dāng)寒潮來臨之前才匆忙離去。
由于都是修習(xí)武道之人,兩人不知不覺也會聊起武道修習(xí)的玄機和氣機牽引的奧義。這一來一去兩人也算是交上了朋友。
從青木大師的口中,余伊建也終于弄清楚了,之前之所以聽到一陣陣的吟喚之聲,那是因為每當(dāng)寒潮來臨之時,青木大師為了抵御這猛烈的寒氣,不得不大聲呼喝,用勁將體內(nèi)炎毒逼出,以抵抗這極度的寒意。那呼喝聲,經(jīng)過巖洞的回音擴散效果,就成了余伊建當(dāng)初聽到的那種奇怪之音了。
不知不覺,余伊建在武當(dāng)山待了四、五日。
這一日,余伊建與往常一樣來到別飲居外的空地上散步。
見幾個小道士道袍鮮亮,正比平日更加賣力地打掃院落,還不時地往屋里添置日用物件,個個都顯得十分忙碌。
余伊建覺得有些反常,便上前問到:“這位小道長,你們今天這么這么忙碌???是山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施主,聽說與我們武當(dāng)山齊名的龍虎山要來我們武當(dāng)山論道斗法,這幾日他們的人就會上山。掌教吩咐大家要趕緊做好準(zhǔn)備,迎接龍虎山的道門貴客?!?br/> 聞聽此言,余伊建想起當(dāng)日在臨山縣天香樓聽江湖人士議論過的那段關(guān)于龍虎山和武當(dāng)山的話,便問到:“龍虎山?你是說那個近兩年風(fēng)頭正盛,一連出了幾位一品境純陽真人,一直想替代武當(dāng)山成為天下道門一統(tǒng)的龍虎山?”
“正是?!毙〉朗炕卮鹫f。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那你們山上那位紫陽真人也是因為這事被掌教真人派下山去了?”
“是的,紫陽師叔祖回山當(dāng)日,掌教真人便收到了龍虎山提前送來的信函,告知他們要上武當(dāng)山來論道斗法。掌教大人便立刻安排紫陽師叔祖下山,前去迎接,并提前安排好山下館驛的食宿照應(yīng)?!毙〉朗炕卮鹫f到。
聽小道士這么一說,余伊建心想:難怪武當(dāng)掌教如此緊張,連見我一面都顧不上了。敢情是有人想來砸場子了,這如果是換作我,我也肯定是擔(dān)心地寢食難安的。
“哦,我明白了,謝謝小道長。”余伊建說著,向小道士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小道士持掌也回禮,然后便自顧自地繼續(xù)忙碌去了。
如此說來,我又有一番好戲可以看了。余伊建如此想著,臉上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小道士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
“來了來了,龍虎山的人已經(jīng)到了山下的‘天下道門一統(tǒng)’牌樓了!”那小道士一邊喘著氣,一邊和周圍的師兄弟們說道。
“這么快?他們來了多少人啊?”另一名小道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