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兄弟,原來是你?。磕恪阍趺礈S落到當(dāng)劫匪了?”說著他瞥了瞥余伊建身邊清秀靚麗的葉清寒,撇了撇嘴說,“哦,也不能說淪落,是為情所迫吧?”
被年輕相師這么一說,葉清寒感到一陣羞澀,臉上瞬間飛起一抹紅霞。
還好在夜色中并沒有被旁人看出來。見兩人似乎是相識,葉清寒也不由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對方的臉。
“什么‘為情所迫’,你又在這胡說八道了不是?!庇嘁羷β杂胁粷M地說了相師一句。
“我哪里胡說八道了,難道我上次說的不準(zhǔn)?”
“你……。”余伊建剛想回話,卻被肩上突然發(fā)出的一陣疼痛,不由自主喊了一聲“啊”的葉清寒給打斷了。
見葉清寒突然喊了聲,再看到有氣無力的葉清寒至始至終都被葉余伊建扶著,年輕相師這才意識到不正常,連忙問到:“小兄弟,這位姑娘是怎么了?”
“她受傷了。”余伊建皺著眉頭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住哪?本人不才,但也略懂點醫(yī)術(shù),也許可以幫她看看。”年輕相師對余伊建說到。
“我們……我們暫時還沒有落腳之處。”余伊建回答說到。
聽了余伊建的話,輕年相師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這樣?。磕侨绻銈冃诺眠^我,你們就跟我來吧,雖然我那也不大,但是總比你們帶著傷還在外頭瞎轉(zhuǎn)悠強(qiáng)?!?br/> 聽年輕相師這么一說,余伊建覺得這年輕相師也還算和善,便看了看葉清寒。
葉清寒看到余伊建的目光,知道他在征求自己的意見。
她心想此時城里肯定到處都是七煞幫的眼線,已無安全的落腳之處,眼前這人與余伊建還算相識一場,只能跟他去看看再說了。
于是,她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后,余伊建和葉清寒就跟著年輕相師沿著小巷,七彎八拐之后出了縣城,來到城外一座小山丘上。
這里有一間小小的道觀,名叫“鎮(zhèn)元觀”。
一路上,余伊建也知道了這年輕的相師名叫劉步蟬,是這“鎮(zhèn)元觀”中的一名小道士。
這道觀很小,就只有他和他的師父李松道長兩人。
道觀里的香火也不是很旺盛。
好在師徒倆有一套還算精準(zhǔn)的查人觀相之術(shù),因此當(dāng)觀里實在沒錢買糧的時候,師父就會讓他出去給人看相算命,賺點糊口錢,這才不至于餓死。
此時師父李松道長恰好外出云游去了,觀中只剩下劉步蟬一人。
劉步蟬將余伊建和葉清寒引進(jìn)了觀內(nèi)一間破舊的廂房,讓葉清寒躺在床上,然后揭開她肩頭那已經(jīng)破碎的衣衫察看傷情。
只見葉清寒的肩膀此時幾乎已經(jīng)全是紫黑色了,并且腫脹得十分厲害。
劉步蟬一看此傷,頓時心頭一緊,伸出兩指往傷處輕輕一探。
“?。 比~清寒頓時大叫一聲,顯然十分疼痛。
“姑娘,你這可是中了“七煞拳”?。俊眲⒉较s面露驚色地說到,“你們怎么招惹上“七煞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