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不嚇壞才怪了,誰的女兒遇到這樣的事情,做父母的不會著急?
戴總連聲回答著吳亦雙,用疑惑的眼神期待著吳亦雙的下文。
“戴總,您的女兒其實(shí)是與一個叫做華哥的人去野營了?!?br/> “野營?”
野營的話,剛才那個電話該怎么解釋?
韓俊熙一聽見華哥兩個字,一下子就敏感起來:華哥?又是華哥?跟咖啡館老板袁弘暢嘴里的華哥是同一個人嗎?
韓俊熙害怕吳亦雙把聽到的消息給透露出來,他立即走到吳亦雙的面前,伸手就把吳亦雙拉進(jìn)了懷里,把頭埋進(jìn)她的香肩窩里,輕輕道:“韓太太,不要說太多了。我來?!?br/> 然后韓俊熙又把吳亦雙輕輕推開,做出在用手給吳亦雙擦拭嘴角的樣子。
吳亦雙聽到韓閻王的話,也就知道韓閻王另有安排,所以她就看向了戴總與戴太太:“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br/> 看著吳亦雙進(jìn)了包間的洗手間里,韓俊熙轉(zhuǎn)頭看向戴總:“哈哈,讓您見笑了,我女朋友也太不注意儀態(tài)了。”
“哪里話,哪里話。”
戴總應(yīng)付著韓俊熙的話,卻期待著吳亦雙快點(diǎn)出來,他還等著吳亦雙的下文呢。
不過韓俊熙卻對著戴總說道:“看著洗手間做什么?來,我們聊聊。”
“嗯?”
戴總好奇地跟著韓俊熙走到了窗口邊上。
韓俊熙也不矯情,就對著戴總的耳朵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只見戴總一下子皺眉,一下子恍然大悟的表情。
韓俊熙與戴總在窗口邊說著說著,就見戴總大聲道:“對不起,韓總,請你原諒,我必須得再做考慮,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戴總說完就神色不爽地叫上了戴太太,然后轉(zhuǎn)身微微對著韓俊熙鞠了一躬,就揚(yáng)長而去。
戴太太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韓俊熙,她那雙碧藍(lán)的眼睛里帶著疑惑,很明顯,她不知道韓俊熙與戴總站在窗口的位置說了什么,竟然會讓戴總有了不爽的表情。
戴太太他們剛一走,吳亦雙就從洗手間里面出來了。
“韓太太。”
吳亦雙沒有回答韓俊熙,而是從韓俊熙的身邊走到了那扇窗戶前,拉起了窗簾,只是在窗簾縫隙里往外看。
韓俊熙看到吳亦雙的神情,也轉(zhuǎn)頭向站在包間大門口的兩個黑衣人一偏頭,那兩個黑衣保鏢就識趣地出了包間,還帶上了房門。
“韓太太,可以說了嗎?關(guān)于你聽到的?!?br/> 吳亦雙轉(zhuǎn)頭笑了笑:“我可以說我聽到的,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說?!?br/> “我想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空間。嗯?”
“哦,不是說好了嗎?等你的傷完全好了,就可以了,只要你開心,我是不會阻攔你的。”
韓俊熙聳聳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晚上的時候,在我的身邊就好。
吳亦雙的一雙水眸看向韓俊熙:要真的不會阻攔就好,我不但想要出去工作,我還想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呆在閻王身邊的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我可不想過。
“該說了?”
“嗯?!?br/> “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心樂酒店的二樓,正對著這窗口下面的地方停得有輛小車,那小車?yán)锏娜丝隙ㄅc嚇唬戴總的人是一伙的。還有這個對面樓上的某個房間里,也有假稱戴娜被綁架的人的同伙?!?br/> “跟我想的差不多,他們果然在暗中觀察著戴總的一舉一動。那他們都有說些什么?”
“這樓下小車?yán)锏娜酥皇钦f了一句:打起精神,不要睡著了,等一下戴總走了我們都不知道?!?br/> 說著話的吳亦雙又從窗簾的縫隙里看向?qū)γ鏄巧稀?br/> “對戴總的那個恐嚇電話,就是躲在對面樓上的人打的?!?br/> “韓太太,你的意思是說戴娜就在那里?剛才的電話戴總是與他的女兒對過話的?”
“你知道戴娜現(xiàn)在是干什么的嗎?”
“干什么的?”
韓俊熙眉頭一挑:不會是女兒故意整老爸吧?
“她就讀于我們國家首都的電影學(xué)院。剛才戴總聽到的戴娜的聲音,其實(shí)就是一段錄音。我告訴你恐嚇戴總的人的原話吧?”
“嗯?!?br/> 原來藏在對面樓上的人看到韓俊熙與戴總聊得很開心,就擔(dān)心戴總真的與韓俊熙合作談成,于是他們就打了那個恐嚇的電話。
打完電話后,有個人說:“還別說,這首都的電影學(xué)院出來的學(xué)生就是不一樣,聽聽剛才這段錄音,就好像人真的在我們手上,正在接受我們的各種折磨一樣。”
“去,少在這里yy,人家現(xiàn)在正與華哥野營呢。野營,知道嗎?孤男寡女,你知道會有什么情況嗎?不過你也只有在這里yy的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