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要你幫我什么忙?”
見白玉簫問,怪老頭有些為難的抓了抓腮幫子說:“具體幫什么忙你外公也沒說,就讓我到時候即興發(fā)揮,能幫上什么幫什么!
白玉簫無語了,即興發(fā)揮,這梅花郎最擅長的就是偷盜一事,難不成要這老頭幫自己偷東西去?可是他沒覺得有什么東西需要這老頭去偷啊。
見白玉簫站在那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怪老頭蹦到他面前,問道:“你是不是想不出來要我?guī)褪裁疵??br/> 白玉簫點點頭。怪老頭一拍手笑道:“你想不出來沒關(guān)系,現(xiàn)下倒有一件事我可以幫你!
“什么事?”
“你有沒有發(fā)覺這蔡三的死是故意有人陷害你們的?”
白玉簫點點頭。梅花郎摸著胡子在牢房里悠閑踱了兩步,裝夠了深沉之后才又繼續(xù)開口:“那你知不知道那要陷害你們的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看樣子不太像想借衙門之手要我性命,估計是為了拖延時間吧!卑子窈嵪肓讼耄隙ǖ鼗卮鸬。
“好小子,果然夠聰明!”梅花郎一邊說,一邊在白玉簫雪白的肩膀上拍了一個黑乎乎地手印。白玉簫看了一眼手印,眉頭緊擰,不過后來想著那老頭子都一把年紀(jì)了,自己又不能跟他真生氣把人扔出去,白玉簫只好安慰自己,算了算了要尊老愛幼不和老人家一般計較。
“所以我要幫你的就是,我易容扮作你的樣子,然后你去潛入府衙后院的停尸房查看蔡三的死因,順便查查是誰在設(shè)計陷害你!甭犆坊ɡ烧f出這個提議,白玉簫很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扮作我的樣子?”
梅花郎驕傲的一揚下巴,“你爹那點易容術(shù)還是我當(dāng)年教給他的呢,小子,看著,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易容術(shù)!”說著,抖開之前帶來的包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背對著白玉簫鼓搗起來。鼓搗完了之后,又拿出旁邊一套和白玉簫身上相似的白衣?lián)Q上,接著,風(fēng)度翩翩地一轉(zhuǎn)身。
白玉簫看著易容后的梅花郎,大吃一驚,眼前這人,可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樣。梅花郎很滿意自己帶給白玉簫的震驚,“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边B說話口吻都學(xué)得一模一樣,白玉簫苦笑一下,估計連他爹娘站在面前都分不清真假。
看著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梅花郎,白玉簫拱手一謝,便要離開牢房。不過走了幾步之后,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看著梅花郎道:“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前輩能否應(yīng)允。”
梅花郎學(xué)著白玉簫平常面無表情的樣子問:“你是不是要我?guī)兔φ湛春湍阋黄鸬哪莻小丫頭?”
白玉簫點點頭,卻不忙著走,好像還有什么話要說。怪梅花郎一撇嘴,“你放心的去吧,我梅花郎雖然一世風(fēng)流,但是,我對那種黃毛丫頭一點興趣都沒有。”白玉簫得了梅花郎的承諾,這才放心離去。
“嘖嘖,他們白家怎么盡出癡情種子,跟他老爹一個樣。”梅花郎看著白玉簫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月沉如水,一夜無言。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秦小悠、白玉簫兩人就被帶到了府衙大堂,張六麻子也早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了堂下。秦小悠依然是不愿意跪的,而頂著白玉簫面皮的梅花郎這輩子除了自己師傅就沒跪過任何人,所以也是沒有下跪?h老爺坐在大堂上,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這次到?jīng)]怎么在意他們跪不跪的事。
上了堂不過一會兒,有衙役來報說:“驗尸結(jié)果出來。”縣老爺強打起精神,命仵作上堂。那仵作長的長長方方一張臉,膚色黝黑,不過卻是老實巴交的樣子。仵作跪在堂下,很是恭敬地說:“回老爺,這蔡三是突然中風(fēng)而死,與旁人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