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秦小悠的腳扭傷,雖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行動終究不便,白玉簫便不顧秦小悠的反對,執(zhí)意要在清水鎮(zhèn)多留幾天,等秦小悠能下地走路了再繼續(xù)趕路。
這日白玉簫不知有何事出去了,只留著秦小悠一個人在客棧無聊得快要長草了。正當(dāng)秦小悠鬼鬼祟祟摸下床,打算單腳跳著出去透透氣時,店小二敲響了她的房門。秦小悠不耐煩地說:“我沒什么需要的。你下去吧?!笨墒堑晷《s很執(zhí)著。無奈之下秦小悠只好去打開門,讓她訝異的是門外除了店小二還有一個容貌清麗的姑娘。
見秦小悠終于開了門,店小二陪笑道:“秦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墒俏乙矝]法子,這位姑娘指名道姓要找白公子,我都說了白公子出門去了,這位姑娘非要等到人再說。小的也是沒有辦法,想著姑娘你與白公子既然是一道的,那么找你也是可以的,所以就帶這位姑娘過來了。這個,我還有事,我就先下去了。兩位慢慢聊?!闭f完,店小二就腳底抹油飛快朝樓下奔去。秦小悠想要招呼他人哪帶來的哪帶回去都不行。
那姑娘倒也大方,先自我介紹了一番,說自己姓白,名淺淺,因一些私事需要找白玉簫。接著又一口一個“秦姐姐”叫得很是熱絡(luò),倒叫秦小悠趕她走也不是,留她進(jìn)房里自己也不愿。
秦小悠正兩廂糾結(jié)著,白淺淺很自來熟地說:“秦姐姐,我看你好像腿有點不方便,這么老站著怕不太好吧,來,我扶你進(jìn)去歇息?!闭f完,也不管秦小悠愿不愿,就扶著她朝屋里走去。
秦小悠心里那個怒啊,心說這又是白玉簫哪里招的狐貍精,偏偏人家找**了他不在,還要自己幫他處理這爛攤子??此媚锏哪?,分明比自己還大上兩三歲,真不知道她那一口一個秦姐姐是怎么叫出來的,也不嫌惡寒得慌。
進(jìn)屋坐下之后,白淺淺很是熱情地拉著秦小悠的手問這問那,不過問的大多都是關(guān)于白玉簫。例如他倆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啊?白玉簫沿途可還習(xí)慣?。堪子窈嵾^得好不好晚上睡得香不香???問得秦小悠直想掀桌子,大叫:我又不是他老媽子,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不過人家白淺淺擺著一張笑臉,自己這邊擺臉色顯得多掉價多小家子氣啊,于是秦小悠也使勁憋著一張笑臉一律用“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大概吧”等詞語作答。問到后面白淺淺也覺得沒意思,不過兩個人什么都不說大眼瞪小眼的也太奇怪了,于是,連秦小悠頭上的發(fā)簪是哪里買的這種無聊的問題都拿出來湊數(shù)了。
索性在兩人都覺得實在聊不下去的時候,白玉簫終于回來了。他照例手上拎著為秦小悠買的各色小吃,可是看到開門的是一陌生姑娘的時候,他愣了愣,用眼神詢問秦小悠,可是秦小悠卻不理他。
白淺淺一見白玉簫回來了,雙眼那個放光啊,臉上笑得是越發(fā)的甜,一邊叫著:“表哥”,一邊上前替白玉簫接過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
不過白淺淺這聲表哥一出,秦小悠和白玉簫都呆住了。秦小悠兩眼冒火:你哪里蹦出來的表妹?白玉簫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多了個表妹出來。